“既然姜御史,是張閣老的門生,又在都察院做事,而且是奴家的同鄉,那奴家還巴不得,後車的丫環,全部大了肚子!”
昌寧候笑笑,打馬又走到了車隊前頭。
……
姜一山在馬車裡面,和四個小丫環越聊越歡心,越聊越放得開。
再加上四個丫環互相打壓,比拼爭寵,挨個跟這個美男子獻媚,搞得車裡的氣氛,越來越繾綣曖昧。
新奇而又未知的旅途,還有近在咫尺,以前從來沒有如此靠近,聞過的美男子氣息,讓四個丫環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
姜一山在車裡,就像段初墜入風水局一樣,一時意亂情迷。
雖然男生女相,但是年齡在那。
二十來歲的小夥,本就是血氣方剛。
他那一雙以前只翻過書的手,突然也不安分起來。
這時夕陽正墜落,拉上的窗簾,還有顛簸的馬車,足以掩蓋起起伏伏的故事。
幸好姜一山還殘留一絲理智,在一次劇烈的顛簸中,驀然醒悟,發現自己的手,正分別按在不該按的地方,而且涉及兩個丫環。
他連忙抬手,拉開了窗簾。
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整理一下衣衫,姜一山就進入了聖賢模式。
“諸位姐姐,咱們還是好好的,聊一聊詩詞吧。”
……
姜一山還慶幸,剛才自己在馬車裡的迷失,沒有被昌寧候發現。
當然,就算昌寧候和錢眉韻發覺了,他們兩口子也無所謂。
如果搭上一個丫環,就能和姜一山綁在一起,簡直是太划算了。
昌寧候沒有透視眼。
所以他不知道,後面的那輛馬車裡,剛才險些就綁上了姜一山。
他回頭看看馬車,還巴不得發生一點故事。
“假如可以,只要你想,四個你都拿去!”昌寧候還在心裡說。
……
夜晚,京城來彭州的官道邊上,某驛館。
嚴綜呂的獨生子嚴松,開啟窗戶,看著外面的黑暗,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