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著懷裡的輕歌安靜的走著。
輕歌也將乖巧的呆在男人懷裡也不說話。
一開始,輕歌還努力地睜著雙眼想要保持清醒,可到後面,不知是實在抵擋不住腦海裡席捲而來的兇猛睡意,還是因為男人的懷裡太過舒適。
漸漸地。
輕歌的小腦袋一點一點地偏倚在言凌的肩頭,最終終是沉沉地靠在言凌的懷裡睡了過去。
走廊上。
感受到懷裡傳來的略顯粗重的呼吸聲,正走在走廊轉角處的言凌腳下頓時一滯。
視線緩緩落在倚在自己肩頭已經沉睡過去的輕歌,言凌就這麼低著頭靜靜看去許久,眼裡眸色不明。
少女睡的很乖巧,長長的睫毛就這麼安靜的耷拉著,一雙小手輕輕地拽著他的衣衫也不鬆開,即便睡著了也表現出的黏人格外的取悅著他。
只是.....
視線落在少女面色蒼白的臉上,言凌眉心處再次蹙了蹙。
————
孤兒院。
醫務室。
空氣裡四溢著濃濃的消毒水味,冰冷,刺鼻。
一個男人被死死地固定在一個金屬座椅上,頭上帶著金屬光圈,一雙呆滯的眼早已沒了神采,反倒是雙手指甲血淋淋往外翻的模樣,和身下狼藉一片赫赫然說明男人曾遭受了怎樣慘烈無比的事。
言凌坐在遠處的椅子上,視線時不時落在腕間的手錶上,神情間似是有些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