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南宮孤霏在房間內大罵:“佟南辭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豬腦子嗎?能想出這種計謀的人我也是真的服!你說我最開始的判斷對不對?就是應該不這麼做,你跟那個叫啥餘夢簫的好像是穿一條褲子的。你們倆還真是沒事找事,特別是那個餘夢簫,這種笨比竟然是初心的哥哥?我真是服你倆了,我現在如果能站起來非得讓赤月再見見血,好磨磨刀!”
佟南辭賠笑說:“拜託您先消消氣,把身子氣壞了可不好。”
孤霏接著大罵:“消氣?老子真想把你給削了!你讓老子拿什麼冷靜?啊!我快氣炸了!”
佟南辭解釋起來:“最開始餘老大說的這個法兒,我是這麼以為的。畢竟餘老大是潞初心的哥哥,肯定了解她的脾氣和性格,我也是想到這一點才建議你這麼做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給你換藥的,這可是沒料到的啊!再說也不能全怪我們倆,本來就快成功了嘛,你也瞭解到她的心意,剩下的多好辦了嘛。”
南宮孤霏並沒有被他的話語消氣,罵罵咧咧的說:“你給老子滾!就現在!老子今天不想看見你!滾得越遠越好。”
佟南辭沒辦法,只好依著他的脾氣,在離開的最後時刻,孤霏突然喊住他。
“給老子拿點吃的去,我都半天多沒吃東西了。餓了,懂?”
佟南辭照做後,他坐在病床前問孤霏:“估計你現在已經是全學院的名人,肯定有人會拉攏你,我想知道你會怎麼做。”
南宮孤霏嚥下一口湯說:“我兄弟們都在聖法丁尼,我肯定也在聖法丁尼啊。除非你們都轉院,不然我是一直呆下去的。”
此時的理哲家中,理哲哭笑不得的看著冷戰的餘夢簫和潞初心,他偷偷的將餘夢簫拉到一旁問:“你剛回來就惹初心生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給我講講。”
餘夢簫一臉無奈的說:“老爹啊,這事有點怪我。我把主要情節給你列舉列舉吧,剩下的情節太麻煩,短時間也說不完。估計你也知道初心她看上那個小子了,我就用推波助瀾之勢去幫他,沒想到路出馬腳。這不,她一回來就開始跟我吵,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在演戲,配合好長一陣子,結果她到現在也沒理我,賭氣在這兒愣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理哲將脖子縮到衣領處,彎著腰用手指指著他,裝作老人腔還顫抖著說:“你啊你啊,就你那木魚腦袋也想著去幫別人?你先搞定一個再說,你不想想你爹我當年是怎麼把你娘追到手的?憑的是什麼?憑的是對感情方面的拿捏把控,憑的是自我的盲目自信。你個小屁孩兒懂個啥?還給別人支招。我看南宮孤霏都想弄死你了,虧他之前還救過你。”
餘夢簫自知理虧,咬著後唇說:“爸,如果不是你當年有家族背景當底牌,你能追上媽?”
理哲剛剛舉起拳頭,突然想起醫生對他說最近不能生氣,內火加身會導致舊病復發,他嘆一口氣將拳頭放下去,惡狠狠的說:“我勸你善良。”
明日早上,司徒錚就好好打扮自己,讓一個助理拿著禮物,穿著正經的來到醫愈聖殿中,走到孤霏所在的病房中,他咳嗽一聲後就走進去。
“孤霏小子,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