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的這句話給了我一個選擇的參考範圍,但是我覺得僅僅是在魚的大小上做文章……怕是沒這麼簡單!
我指著魚缸裡面一條大小適中的鯉魚說道:“阿姨買這條魚。”
“嗯?”秦沐的媽媽問道:“這條有什麼不同麼?”
我解釋道:“阿姨你看,這條魚的魚頭、魚鰭、尾巴尖都有點發紅,是紅色的而不是黑色的,在雲南,野生的鯉魚基本上都是這種顏色,或者是偏黃,在魚塘裡面養殖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買魚還是要看顏色,味道都不一樣的。”
秦沐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用一種“不可思議”表情看著我問道:“默默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你家以前是賣魚的?”
我撓著頭說道:“這倒不是因為我家賣魚,我以前有一段時間在飯店後廚打工,這些都是跟著老廚師學到的。”
秦沐的媽媽並沒有對這條魚做太多的表態,事後很久我聽秦沐和我說,因為這件事她媽媽誇獎我細心,一個細心的男人,挺難得的!這是她媽媽的原話。
買菜的考驗結束之後回到家,秦沐的父親也下班了,自然免不了又是一些周旋,因為他職務的原因,面對秦廳長的時候,我總是不自覺的緊張,也有可能是因為墨少傑的這個案子,讓我心虛。
秦廳長也很有意思,我們倆在客廳聊天,他也沒問我的學歷、工作、收入甚至家庭狀況,閒聊了幾句就問我會不會下象棋,會的話和他玩兩盤。
下象棋我倒是會,但是棋藝不精,只能是勉強按照規則玩一玩,關於象棋,我唯一的優點就是下的比較慢,會認真分析整個棋局,有時候走上一步我要用兩三分鐘的時間來思考,我又擔心我思考的太久,秦廳長會失去耐心。
他的眼睛彷彿有毒一樣,下棋的時候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慢慢思考彆著急。
因此,我們倆一盤棋下了接近一個小時,還是未分勝負,秦沐的媽媽把飯菜放在餐廳的桌面上,招呼我們過去吃晚飯,這盤棋不得不暫時停下來。
在吃飯的時候秦廳長問我喝點什麼酒,我很委婉的回絕了,和秦沐一起喝果汁,這頓飯吃的比較小心,我一直充當半個服務員,給秦沐夾菜什麼的,反正就是儘量在她父母面前表現的很稱職,以免被秦廳長看出來。
吃過晚飯秦沐就拉著我說要去散步,我便提前告辭,那盤棋也成了沒結果的殘局了。
走進電梯,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秦沐說道:“大小姐可以了吧,這都出了你家了,不用抓的這麼緊吧。”
秦沐調皮的笑起來,對我說道:“給你點個贊,我覺得你是北京電影學院畢業的,絕對是專業級的演員,非常感謝。”
我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可能你爸媽已經發現我是贗品了,否則怎麼能不問我的工作、問我的收入、問我的家庭狀況呢?則不符合常理吧?”
秦沐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不會的,我覺得你演的很好,不會被放下的,把心放肚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