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尹藝華補充說道:“我家公司的律師,晚點見面我和你說,你先把手機關機吧。”
自家公司的律師?我有點懵逼,尹藝華家裡是幹嘛的?怎麼還有律師呢?不過從尹藝華住的地方看得出來,她的家境應該不錯,至少是比墨少傑好很多很多吧。
我回到官渡古鎮的酒吧,老洲和往常一樣,坐在酒吧一樓的卡座,享受著午後的時光,他喜歡給自己泡一壺茶或者是煮一壺咖啡,然後就是畫畫、看書,但是無論是畫畫還是看書,他都會給放一些舒緩的音樂。
看到我回來,老洲招呼我過來一起喝茶,坐在來他就發現我的情緒不是很對,關切的問我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麻煩事,我很委婉、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老洲也是明白人,見我不願意和他說,他也就不問了,聊了一會兒他說去逛一逛菜市場,買點蔬菜水果放在冰箱。
我繼續等待,等著尹藝華過來找我,擔心尹藝華找不到角落的小酒吧,我便去酒吧門口的臺階上坐著,“布布”搖晃著尾巴走向我,看我的眼神那麼溫柔。
看到“布布”,我又想起了林怡菲,張開雙臂示意“布布”過來,“布布”很通人情,看到我要抱它,它就靠近了我幾步,蹲在臺階上任由我抱著他的脖子。
這一刻,或多或少感覺到一些溫暖,一些“同病相憐”的溫暖。我們都是流浪在這個城市的靈魂,沒有家……沒有溫暖。
尹藝華來找我的時候帶了一箇中年男子,她讓我稱呼男子為“周伯”,男子穿著一身灰色西裝,左手提著公文包,伸出右手說道:“您好,我叫周國發。”
“周伯您好,實在是麻煩您了。”
“自家人。”尹藝華站在一邊說道:“默默咱可以完全信任周伯,有什麼事我們和周伯溝通就好了。”
周國發坐在我對面問道:“我需要了解一下所有的情況,以面對記下來的指控。”
“所有情況?”我看著周國發問道:“你的意思是……”
周國發問道:“出車禍的那天晚上,你有和墨少傑透過電話麼?”
我點頭,對周國發說道:“是我告訴墨少傑死者當天晚上會出現在那裡……我只是想墨少傑打他一頓,我沒想到……”
周國發抬起手手示意我等一下,先不必說的那麼著急,他繼續問道:“5月24號晚上你給誰打過電話?說過什麼?你還記得麼?”
“5月24號?”我瞪大了眼睛問道:“這和5月24號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過了那麼久我怎麼記得那天晚上我給誰打了電話,說了什麼?”
周國發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然後引導著問道:“那別人在問你,是發當晚你是否給墨少傑打過電話?說了什麼?你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