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偷了這秦天的東西,被秦天給發現了,然後追到這天井處,這才把馬軍殺了。”龍應臺看到這一包東西,頓時高興的分析,好像自己總算找到一點可以說的。
蕭君宜卻有些看不下去:“如果是這樣,他應該是從大門跑,這後院並無角門,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莫不是專門等死?”
一句話堵得龍應臺不敢應聲,只能陪著笑臉:“蕭二公子說的是。”
一旁的沈良見此忍不住心中輕嘆,果然蕭二公子除了咱家大人,對誰都沒好臉色。
正可憐龍應臺,就聽著趙青楠開口:“這東西不是他偷的。”
聞言龍應臺當即伸長脖子:“什麼?”
見著蕭君宜的臉色,趕緊縮回去。
趙青楠這才指了指馬軍胸前的衣服。
“因為是被隔斷喉嚨被人拖行至此,大部分的血都留在胸前,這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懷裡要裝著這個不可能不被血跡打溼。可是你們看這塊布上面,只有一點蹭到的血跡。”
蕭君宜當即反應過來:“這是有人事後故意放進去的,就是為了讓人以為他是偷了東西被殺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能是想給我們一個假象,馬軍為了錢財殺人逃走。”
見著趙青楠面上的神色,蕭君宜徹底的明白。
“兇手拿走這些東西,並非是要嫁禍給馬軍,而是想讓我們以為馬軍是偷了錢財殺人逃走,讓我們確定馬軍是兇手,派人去追馬軍,從而洗脫自己的嫌疑。”說著頓了頓,當即對上趙青楠的雙眸:“所以兇手還在客棧之中。”
趙青楠點點頭。
看了眼地上,兇手絕對是在殺死秦天之後才把這些東西拿過來的。
按道理說地上該留下腳印,可惜秦天拖著馬軍進來,已經將地面弄的水淋淋,眼下根本看不出什麼。
心中正思量吩咐沈良去看一下上秦天的匕首。
自己則是和蕭君宜分析客棧裡的人。
“眼下但從殺人動機來說,最有可能和秦天有直接矛盾的就是鏢局的那些人,只是從他們的供詞中,並沒聽到什麼。倒是那位富商似是不太瞧得起鏢局這些人,剛剛晚上吃飯的時候瞧著賈一方的態度,就不是很友好。而且在事發之時,賈一方是最後一個過來的。”趙青楠說著看向客棧掌櫃。
掌櫃當即說道:“這件事我可不知道,他們都面生的很,我這客店每天迎來送往的人那麼多,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認識。不過那個賈一方在吃完飯以後就讓小二給他打水說是要洗個澡,要了不少的熱水。”
聽著掌櫃說賈一方要了洗澡水,趙青楠微微愣了愣,隨後看向蕭君宜:“他沒說過案發時自己在洗澡。”
聞言龍應臺終於是找到搶答的機會:“那也就是說這個賈一方在說謊!”
說著見沒人反對更是高興不已:“趙大人也說這賈一方看著秦天的神色不善,似是對秦天不滿。還在案發前要了水說要洗澡,肯定是他想好了要殺人,知道自己身上會留下血跡,所以要水就是要洗掉自己身上的證據。”
龍應臺越說越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