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將軍意思兩杯即可.某等必不多勸.”李嚴不知道管錚飲不得酒.還以為人家在那裡拿捏呢.當下抱拳道.
“某家都督不是不給爾等面子.實在是飲不得酒.爾等也不必多勸了.”倒是隨侍一旁的淩統.出面直言道.
他如今.頂替了胡爭的位置.幹起了管錚的親衛隊.不.如今是親衛營了.幹起了親衛營的統領校尉來.管錚倒是想將他外放.可奈何人家父子死活不允.管錚也知道.人家這是抱著近水樓臺的心思.外放了.以後見面的日子可就少了.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就這麼的慢慢疏遠了.實在拗不過這父子兩個.管錚索性也就依了他們了.
至於胡爭.如今已是管府的管家了.斷了一隻胳膊.再讓他從軍已是不能.可是讓管錚就這麼不管他.任他自生自滅.管大老爺幹不出這種卸磨殺驢的破爛事來.乾脆就讓他到府上幫忙打理一應雜物.管理管理那些個下人僕役.
“將軍飲不得酒.既如此.那我等不強勸.來來.還請將軍上座.”李嚴一聽.連忙就在那安排起座次來.
“是都督.”淩統站在管錚身後.對一干永安降將強調道.他覺得.都督比將軍聽起來.要拉風很多.
“是.都督請上座.”李嚴對管錚身後寸步不離的這個親衛.有些撓頭.“稱一聲將軍.不是顯得親近些麼.為毛老是糾結於是都督還是將軍呢.”李嚴如是心想.
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能在一軍統帥手下做親兵的.大多是親信之人.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李嚴還想日後多多倚仗一下這個年青的都督.如果把他的親近之人給得罪了.人家隔三差五的膈應你一下.也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吩咐上酒菜.起歌舞.今日某略備薄酒為都督接風洗塵.”李嚴看眾人差不多都已經坐下了.這才對一旁的親隨吩咐道.
歌舞.管錚著實是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什麼.看的太多了.來來回回也就是那麼幾下子.咿咿呀呀的沒什麼意思.可耐不住關羽一干子將領深靜其中.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撫掌相慶.
好容易捱到酒席散去.管錚這才在淩統的護衛下回營歇息.一回營房.他侄兒就迫不及待的衝向了伙房.整晚都立在管錚身後.人家坐著他站著.人家吃著他看著的.這小子著實是餓狠了.
揮了揮手.示意緊隨其後的親兵們各自散去.管錚邁腿進到自己帳中.準備洗漱歇息.李嚴早已經為他安排好了住處.奈何管大老爺覺得.初來乍到.這廝又是新降.還是住在軍營裡他會比較安心一些.如是乎.以和士兵們同甘共苦為由.婉拒了人家的好意.
待到親兵們端上了熱水.好生的洗漱了一番過後.管錚將帳簾兒一放.吹熄了蠟燭摸到榻邊就準備歇息.
被子一掀.就摸到了一具細膩水滑的tongti躺在榻上.此時正有些生澀的配合著管錚的撫摸而扭動著.
“誰..”管大老爺大駭.返身就欲去尋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