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教授沒有理會風聲不屑的眼神,他繼續說道:
“據我考證,風部和雨部都是護佑大理王國的忠臣,他們都是奉旨而行,都是受害者,他們中了元朝的離間計。”
“離間計,還有這樣的故事?”風翊群眼神一亮。
風教授接著講,“這不是故事,而是一段慷慨悲壯的歷史。據我們風部的歷史資料講,在同一天,風部的統帥接到皇帝的欽差大臣帶來的諭旨,內容是雨部恐懼大元的鐵騎,已經秘密與大元進行了秘密接洽,準備在那個深秋投降,但是,作為一件投名狀,就是偷襲風部大營。根據皇帝的旨意,我們風部設計了一個空城計,以試探雨部是否會來偷襲,是否真的準備投降。結果,在那個啟明星高高升起的夜晚,雨部果然深夜來襲,被風部士兵擊潰。”
“是的,就是那一夜,雨部子孫開始流離失所,遠走他鄉的,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至今漂泊在外國邊陲。雨部的統帥立下誓言:‘你要記住,就算雨部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報仇,否則就不配為雨部的子孫!’從此,一顆仇恨的種子種在了每一個活著的雨部人的心中。”風聲補充道。
“這只是歷史的一部分,”風教授說,“當風部擊潰了雨部後,還沒來得及慶祝勝利時,元朝的鐵騎如旋風一般,飛奔而至,風部遭到了覆頂之災,幾無還者。”
“啊,這是怎麼回事?”風翊群倒抽一口氣。
“史書上忘記了一個人,就是那位年輕的欽差大臣,就是他一個雙面間諜,他賣國求榮,早已投靠了元朝,作了奸細。他假傳聖旨,使風部和雨部自相殘殺,將大理國的精銳消耗掉,最後,元朝計程車兵傾巢而出,滅掉風部殘餘和其他的部族的抵抗力量。這就是歷史的真相!”風教授氣憤地說道。
“真無恥!”風翊群怒斥道。
“哈哈,講得真精彩,可惜啊,我不相信。以我對您風教授的瞭解,現場編一個精彩的故事,易如反掌,再說,我已經手握地球的命門,為什麼要放棄!況且,我的祖先立下誓言:‘你要記住,就算雨部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報仇,否則就不配為雨部的子孫!’”
“你的祖先?!”風教授一驚,“難道你不是風聲?”
“對!我不是風聲。”風聲昂首答道,“風聲早就死了,不但是風聲,包括德國巴伐利亞州森林小鎮中的所有風部子孫,盡數已魂歸故里了。”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幹的?”風教授聲嘶力竭地問道,臉頰漲得通紅。
“這會用問,是我乾的。是我潛入了小鎮,透過投毒的方式,把所有人統統解決掉了,哈哈,你沒想到吧。”風聲放肆地笑著,他渾身顫抖著。
“你的目的是什麼?”風翊群吼道。
“目的,就是由我來扮演風聲你的管家,這樣,我就有機會接近風之語,找機會幹掉他,最好,連同風部子孫全部幹掉。”
“那你是誰?”風教授問道。
“我阿虹,你的學生曾經跟你學習了四年氣象學的阿虹,你還記得我嗎?”
“阿虹!原來是你。”
“因為我為的目的是接近你,才跟隨你學習的,否則,我為什麼要時刻跟著你,所以我早就瞭解你的生活習慣,我作為後來的風聲你的管家,還算合格吧。”說著,風聲把短筒槍插在腰間,雙手撫在耳後,接著往下一扣,然後慢慢往前,直到把臉上的假臉揭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