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後傳來人聲,幾個正準備作案的男人嚇了一跳;若不是天黑,估計能看到他們的臉都嚇青了。
“你他媽誰啊?臭酒鬼,滾一邊去,小心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痛死你丫的。”片刻之後,率先有人反映過來,罵罵咧咧的瞪著許天,威脅道。
“我就怕你的刀子太鈍。”
許天悠悠然說了一句,繼續灌酒;黑暗中的那女子被幾個男人摁在地上,拼命的掙扎;可聽聞許天的聲音,她突然安靜下來了,似乎驚恐的心也鎮定了,輕聲問道:“你是許先生嗎?”
這聲音有些耳熟。
很耳熟。
雖然沒怎麼聽她說過幾句話,可許天還是立即想到歐陽老師,那個身材的令任何男人都蠢蠢欲動的女人。世界還真是小啊!剛剛一起吃過飯,沒想到竟又遇上了。
“歐陽老師,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看來咱倆緣分不淺啊!”許天笑著說道。
歐陽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這人竟還調戲自己,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啊!
“麻痺的,這兩人認識,先宰了這酒鬼。”
聽出兩人認識,幾個男人頓時慌了,連忙抽出短刀,朝著許天捅了上去。聽其中一男人大叫聲,抽刀子的聲音,歐陽嚇的尖叫起來,聲音能刺破耳膜。
女人啊女人!
就只會大驚小怪。
許天瞥了一眼衝上來的幾個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竟完全不當個事,又拿起酒壺往嘴裡灌;就在這時,衝在最前面的男人手中的刀子距離許天的腹部僅有兩寸,幾乎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刀子就能捅進去。
咔!
可就在他理所應當的認為這一刀能捅入許天的腹部,刀子竟停下來了。許天緩緩的將嘴邊的酒壺拿開,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的刀子實在是太鈍了。磨刀不誤砍柴工,看來你小時候學習不好,難道不明白知識就是力量嗎?”
麻痺的。
這在捅人呢!
不是在上學。
被教育的男人怒了,大吼道:“知識你馬勒戈壁。”
“哎……孺子不可教也。”
許天無奈的說了句,手中的酒壺已空,他嗜酒,可沒酒了,他自然不吝嗇酒壺;所以,他很豪爽的抓著酒壺朝男人的腦袋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