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伺候了這少年,日後她們還能進宮嗎?
於是那個鵝蛋臉、削肩細腰的美人站了出來,“我等已是殿下之人,怎能再去侍奉別的男人?”
她一邊說一邊流下淚來,眉目含情又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嬌羞默默,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是啊,殿下,我等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其他三個美人紛紛附和,一時嬌聲軟語,聽上去跟生離死別一樣。
陸清雨傻眼了,這麼多女人哭哭啼啼的場景,她從來沒見過,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在鶯鶯燕燕的聲音中,忽然冒出一個不和諧的音調,“既然你們說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那孤現在交給你們一件事,可好?”
眾女抬眸,盈盈欲滴,“殿下,我等必當肝腦塗地!”
“好,太好了,果真是孤的人!”蕭珩撫掌大笑,“如此,你們可以去死了。”
“啊?”眾女花容失色,以為聽錯了,“殿下,我們,我們可是您的人啊。”
陸清雨也覺得自己聽錯了,畢竟都是睡過的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正因為你們是孤的人,所以才叫你們死啊。”蕭珩眨眨狹長的丹鳳眼,笑得邪魅,“不是孤的人,孤還不讓她們死呢。這可是無上的榮耀!”
這簡直就是謬論!
陸清雨瞪大眼,一眨不眨地望著帳幔內的男人。她的眼睛本來就圓,這麼一瞪,就更圓了,滴溜溜的,跟兩粒黑葡萄一樣。
蕭珩只覺得她比這些美人可愛多了,就起了促狹的心思,“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孤的人,怎麼孤叫你們去死你們反而推三阻四的?即如此,就伺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