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這是我的女婿陳太玄,太玄,見過姨丈高大人,姨娘高夫人,表姐高玉嬋、表哥高小進。”
陳太玄過來之後,蘇母就將其拉過來,溫柔的拍著陳太玄的手,一臉自豪地為陳太玄介紹,同時也告訴陳太玄對面的這些人。
還有幾個人物她也介紹了,不過應該不是很重要,陳太玄也沒有太用心去記。
高大人在看到陳太玄之後,就立刻皺眉,嚴厲道:“你就是陳太玄,那個拆瞭望月樓並且逃跑賴賬的人?”
雁書:“……”
她看向了一邊的挽琴,彷彿在說,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傳入了高大人耳中了,不過,為什麼沒有其他的事情呢?
不是還有三笑樓、萬寶閣已經杏林醫館,為什麼不提那三家,按理說他們的牌面不是更大嗎?
“前日望月樓來本官處報案,哭訴你的罪行,本官正想要找你,沒想到你自己來了,這樣正好,說說這件事情吧。”高大人嚴肅道。
哦,看來其他三家沒有報案。
“老高,這裡不是你的公堂,不過是拆了一家望月樓,到時候補上錢就是了,你不要這樣嚴肅。”高夫人立刻發話了,她這個話似乎是在幫陳太玄的,但她的那個表情似乎在說,妹妹,看看你的女婿,竟然是這樣的貨色,我真是為你難過啊。
“不行,我是王都的府尹,怎麼允許一個罪犯在我眼前,哪怕他是我的外甥女婿。”高大人鐵面無私地說道。
“高大人,你這是想要羞辱我嗎?”蘇母有些不高興了,看著高大人質問道。
“非也,你雖然是本官小姨子,但本官是府尹,這是原則。”高大人就是這麼鐵面無私。
蘇母又想要說話的時候,被陳太玄拉住了,示意這個事情交給我來。
只見陳太玄拱拱手:“高大人,請問,他們可有證據?”
“當然有,我就是證據,我當時就在場。”
此時,邊上有人出現了,不巧,這個人就是當時小寧王身邊的一個紈絝子弟,不過他在望月樓就已經分開了,不然他現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了。
除了他之外,此時陳太玄還看到了與自己一起喝花酒的人,其中一個就是蘇伏身邊最有身份的那個公子,聽說他姓宋,這位宋公子現在正和一位姑娘在一起,面有難色地看著陳太玄。
兄弟,這事情你自己解決了,千萬別拖我下水。
其實還不僅僅是他們,這個時候,作為苦主的望月樓老闆也在這裡,應該說是這個家族也有人在,望月樓是大家族的家產,而這個家族最近和太子黨走得很近,今晚來也是為了陪太子黨拉攏王都府尹高大人。
此時,這個家族代表自然也過來了,只是沒有向陳太玄表面自己的身份。
“那你說說事情的經過。”陳太玄看向敵方的紈絝子弟。
紈絝子弟:“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上個廁所,這個人佔著自己實力高強,把趙山河給揍了,然後我們就過去找他們,沒想到他們二話不說就打我們,然後,他是藉著打我們的機會,趁機拆瞭望月樓,這是他的老手段了,他之前還拆了三笑樓、萬寶閣以及杏林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