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仍然是晴天。
李騰已經餓到了極限,兩眼發花。
等了一上午,也沒有等到影視城的直升機來接他。
曬了一上午的太陽,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再次無比地乾渴。
李騰鑽到床下面,把裹在一起被雪水浸溼還未乾透的被子使勁擰了擰,用嘴巴在下面接著,居然擰出了幾滴臭水來。
可惜,就只有幾滴。
希望直升機下午能過來。
再不過來的話,他真的堅持不住了。
難不成以後要喝尿?
可沒有容器裝啊!
難不成用手捧著?
從正午等到日落西山。
李騰都沒有等來直升機。
看起來兩次演出間的三到五天,這次不是最小數三天,有可能是四天,甚至五天。
當然,也有可能是一週。
應該不會是一週吧?
如果真的出現一週的情況,演員豈不是都在石柱頂上餓死或者乾死了?這樣對影視城有什麼好處?
話說回來,影視城這麼幹本來就很奇怪。
為什麼要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石柱頂上,然後強迫他們拍電影?
這電影是拍給什麼人看的?
李騰內心的怨氣又開始積聚。
但很快他就沒有力氣憤怒了。
還是留些體力等明天的直升機吧。
明天,直升機一定會來的。
相信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抱著這個美好的願望,李騰把仍然沒有乾透的墊褥墊在了床上,爛被子蓋在了身上,蜷曲著身體在床上睡了下來。
……
今天還是晴天。
今天起了怪風,忽左忽右的怪風,而且有時候風勢突然會變得很急。
極度的飢餓和乾渴,又把李騰的身體機能推向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