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宋曉丹無言臉紅,立刻就想到了什麼,這廝俯首湊在那隻想讓人去舔的柔嫩耳垂旁,低聲壞笑道。
“是不是等不及了。”
“呸!誰等不及了。”
已為人婦,宋曉丹拿聽不出沈建南的等不及是什麼意思。
只是有時候女人,總喜歡口是心非。
嘴裡在啐著,身體卻很誠實,感受著沈建南身上的氣息,宋曉丹不由將腦袋往他懷裡撞了一下,似乎是想跟他融合在一起。
濃濃的思念之情,再也沒有比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更讓人迷醉。
沈建南眼裡也全是柔情。
這個笨女人,真的是笨的無藥可救,笨的讓人無法不去呵護。
“嗨!”
一個不識趣的聲音驚擾了沉溺在初見喜悅之中的男女。
是塔布。
臉上掛著笑容,隨著沈建南轉頭,眼裡全是濃濃的好奇之色。
“你就是宋朝思暮想、夜夜牽掛的愛人?你好。我叫塔布,是宋的好朋友。”
棕黃色頭髮,雙手合十,膚色白裡透紅,帶著明晃晃的金項鍊和金耳環,臉上只差沒寫著我是貴族。
沈建南就猜到了塔布是什麼人。
印度第二種性,剎帝利人。
“你好。你可以叫我沈。也可以叫我秋山。”
塔布很識趣。
也不對,在和沈建南對視的一剎那,她本能感覺雞皮疙瘩直冒,就像是沒穿衣服站在烈日下。
洞徹人心的眼神。
趕緊錯開視線,塔布朝宋曉丹打起了招呼。
“宋。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