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是什麼理由。
逛個女支院居然也整的如此冠冕堂皇,還扯到經濟上面,能不能再扯淡一點。
沈直臉黑得像個鐵鍋,有心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
去過香港,去過南亞,去過蘇聯。
就像現在的烏克蘭和俄羅斯,以前經濟好的時候,從事女支女的人有,但現在,卻幾何倍率在增加。
而去消費的男人,明顯都以外國人為主,俄羅斯男人大多都靠手。
呸呸——
一幫流氓混蛋。
黑著臉,沈直有些僵硬坐了下來。
但心裡那種怪異,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威廉這廝的話擺明是在說,逛女支院是為了瓦狼閣號通行,那就是為了國家,怎麼想怎麼感覺......複雜。
彭三卻笑得跟一隻大尾巴狼似的。
這廝自從到香港,早就被沈建南給帶壞了,心裡早有一個偉大的目標,就是品嚐盡世界各地不同的女人。
土耳其人,從審美觀上來說,又非常符合亞洲人審美,國營店又是經過重重篩選的女人,雖然包著青絲,但更偏向於黃種人的白皙面孔,又充滿異域風情的誘惑。
不等誰招呼,彭三就大包大攬和七八個姑娘玩起了遊戲。
說話聽不懂?
這叫什麼事。
威廉早就準備得很充足,帶了四五個皮箱,裡面全都是面值一萬的里拉。
抓起一把里拉,往女郎們中間一灑,紅色的鈔票就讓女郎們像是遇到神一樣開始伺候彭三。
捏腿的捏腿,推背的推背,倒酒的倒酒。
沒多大功夫,彭三所在的桌子就聲色犬馬滿是歡笑之聲。
威廉自然也不會閒著,招呼著女郎,拿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往人家懷裡塞,不多時,臉上脖子上,到處都佈滿了唇印。
可憐沈直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場所,被十幾個女郎幽怨的眼神看著,身體繃得筆直,屁股的發條都快卡到了極限。
“沈哥。你還不明白麼?我們現在是在完成任務,你不跟她們深入交流,怎麼完成?”
威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再次用廣西方言提醒著沈直。
還要怎麼深入交流?
沈直坐針如毯,老臉都有些發紅,身上僵硬。
嚴重懷疑這次就是沈建南故意拉他下水,好將他綁在沈建南的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