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盡是疑惑，江寒臉上神色哀慼。
“皇上，微臣雖然兒女眾多，但是涵月是微臣最疼愛的女兒，若是沒了涵月，微臣……”
東臨睿略微蹙眉，眉宇間透著幾分不耐。
“平王想要如何？”
將景成帝鬆口，江寒快速開口。
“皇上，微臣只是要怡親王府的小王爺，給微臣之女涵月一個交代。”
見江寒還在抓著怡親王府不放，顧安然深深吸了口氣。
“皇上，臣妾想去看看涵月郡主，臣妾是女子，涵月郡主也是女子，同為女子，想來有些話，比較好說一些。”
“平王，你說呢？”
江寒眼底劃過一絲複雜之色，恭順點頭。
“有勞皇后娘娘費心了。”
顧安然微微一笑，烏黑的眼眸看著面色灰白，卻帶著幾分期盼神色看著她的江寒。
“平王言謝尚早，本宮與涵月郡主雖然同為女子，不過終究不是一個人，本宮認為，如同，本宮認為，生命非常可貴，顯然，在你女兒涵月眼中，她的生命還不上一個男人！”
後面的話，顧安然的聲音，是帶著幾分嘲弄的。
江寒聽著，沒想到在此時此刻，身為皇后的顧安然，不僅沒有笑著安撫，居然還嘲弄。
心底，瞬間劃過一絲怒氣。
不過他一向善於演戲，只是眼底劃過一絲驚愕的神色，似乎沒想到皇后居然會說這樣的話一般。
恰好偏院那邊，涵月郡主踉蹌著跑了出來。
穿著一身嫩黃色長裙，白皙的臉頰毫無血色，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觸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