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看向書香。
“書香，今日之所以會有這番談話，也全是因為我的原因，往後，我會多多注意。”
書香面色一慌，連忙跪了下來。
“娘娘，您這是折殺奴婢了，這都是應該的。”
“都是奴婢沒控制好情緒，沒思慮周全，是奴婢的不是，與您無關啊。”
顧安然失笑，彎腰快速將書香扶了起來。
“書香，你還記不記得，在我進宮前，你是什麼樣子？”
被扶起來的書香，面色猛地一怔，瞳孔微微瞪大。
看著書香的神色，顧安然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以後只要不涉及皇權這種玩意兒的，我們依然可以隨意玩笑，我不是太后，也不是東臨睿，沒那麼多規矩。”
說著，看向鍾良喜。
“鍾姑姑，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鍾良喜也是一愣，她顯然沒想到作為一個主子，還是一國之母，居然會來徵求她一個小小奴婢的意見。
而且看神色，皇后娘娘態度非常誠懇。
不過一想皇后娘娘的性子還有平時接觸時的性情，鍾良喜很快釋然。
“娘娘英明。”
顧安然不由莞爾，見書香還在怔怔出神，倒也沒有打擾書香，而是自顧自地走到邊上的軟榻上坐下。
接過鍾良喜遞過來的茶杯，揭開茶杯蓋子，低頭垂眸，輕輕嗅了嗅清雅悠遠的茶香。
茶水色澤澄亮，是她愛喝的花茶，茉莉花香與茶香相互參雜，聞著挺不錯。
當然，她對喝什麼茶一向不太在意，就衝著她的出身，品茶那麼高檔的玩意兒，顯然與她沒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