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你在鬧騰什麼。”陸臨淵沒有直接說明來意。
陳明遠用下巴點了點Mary說道:“喏,那個臭女人偷了少爺的錢包不交出來,我正想著抓住她逼供呢。”
陸臨淵看了眼陳明遠的臉,手指印還沒有退乾淨呢。
這要是顧傾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罪人了。
他也是第一次見顧傾,瞧著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比照片上更加好看一些,難得是氣質清冷,眉眼間全是靈氣。
“陳叔,你也由著陳明遠胡鬧。”陸臨淵無奈的說道:“他可是來北城思過的,不是來度假的。”
陳叔聞言,只能苦笑。
陳明遠自小就任性慣了,哪裡能聽得進去別人的勸告。
“顧小姐,你可以走了。”陸臨淵對著顧傾禮貌的笑了笑。
Mary丟給陳明遠一個白眼兒,拉著顧傾就往外走。
結果陳明遠這個腦殘貨,竟然一把抓住了Mary的胳膊說道:“她可以走,你不能走。”
“明遠!”陸臨淵臉色沉了下來。
“別以為你跟我有點親戚關係就能管住我。”陳明遠囂張的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誰都關不了。”
陸臨淵忍著抽他的衝動,要不是早就知道陳明遠這個性子,他真想揍他。
陸臨淵的母親跟陳家有點關係,他也算是陳明遠的哥哥了。
他直接抓過陳明遠,對顧傾抱歉的笑道:“真是對不住了。”
可憐的陳明遠被陸臨淵抓住了,死活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Mary跟顧傾離去。
“那個女人還拿著我的錢包呢!”陳明遠氣不打一處來。死命的掙扎著,給手下的人使眼色。
可是這次還真是奇怪了,他手下的人就跟沒看見似的,紋絲不動。
陳家的當家人可是發話了,一切以陸臨淵為重,不然的話誰都管不住陳明遠了。
“你是要錢包呢,還是看上Mary了。”陸臨淵心裡對Mary的身份一清二楚,直接了當的說道:“要是後者呢,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一來Mary不可能看上你,二來就算人家看上你了,你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結果。”
“為什麼!”陳明遠火氣沖天,看來氣得不輕。
“因為你姓陳。”陸臨淵鬆開手說道:“錢包我會幫你拿回來的,往後你別去騷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