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師傅。”顧傾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左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忽然問道:“哥哥,這麼久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陸莫封的腳步一頓,沒搭理她。
顧傾鬱悶了,自從她恢復記憶以來,陸莫封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右胳膊受傷之後,許多事情她都不能做,每天都是陸莫封給她洗澡。
結果他規規矩矩的,什麼都沒做。每天給她洗完澡換了衣服,就哄著她睡覺,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小孩子來看待。
陸莫封低頭看了她光著的腳丫子,隨手拿過架子的浴巾放在地板上,才讓她踩在上面。
哼,不說話。
顧傾瞥了他一眼,用左手洗臉。結果水花濺的到處都是,睡衣的領子都溼了。
陸莫封看不過去,捏住她的脖子,將她花貓似的臉洗乾淨,仔細給她洗乾淨了臉,才抱著她去更衣室。
顧傾坐在凳子上看著陸莫封給她挑選衣物,忽然拿起邊上的遙控器,啪啪的把所有的燈都關了。
更衣室立馬黑了下來,陸莫封卻準確的走到了顧傾的身邊,抬手摸到了她的臉頰,“這是鬧什麼脾氣呢。”
顧傾沒吭聲,忽然站起來,一手抓著陸莫封的衣領惱怒的說道:“哥哥,你是不是還把我當做小孩子。”
他們是情人,有些事情本來不該這樣發展的。她,她也不是非要陸莫封怎麼樣。
可是他那樣親密的姿態中,彷彿又少了點什麼,顧傾偶爾察覺到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
陸莫封聽到她的問話,心裡影藏許久的一點陰暗心思,悄悄地冒出頭來。
他看來還是很小心眼兒的,顧傾當初的那句話,他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其實還記著。
顧傾沒聽到他說話,勾住他的脖頸親吻他的唇,姿態霸道,不容他躲避。
陸莫封怕碰到她的手臂,抬手摸到了牆壁上的一個開關,開啟了一盞小燈。
顧傾粗暴的撤掉了陸莫封的紐扣,一件襯衫被她扯得亂七八糟。
“寶寶。”陸莫封被她咬的嘴唇疼,按著她,等她的情緒穩定了一些,才湊過去輕輕的吻著她。
有一些情緒一旦甦醒,如同火山爆發,在難以遏制。
偌大的更衣室,只有一點微弱的光。
顧傾單手勾著他的脖子,身上的睡衣滑落了下來,她咬住陸莫封的脖子,聲音嬌軟的說道:“哥哥,你老實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讓你心有餘悸。”
她想了半天,也只有心有餘悸這四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