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錯……
讓顧傾的人生割裂成兩個部分，幾乎分離出兩個她。
這是他當初做的決定，但是陸莫封一點都不後悔。
“我有些著急了。”陸莫封親了親她的鬢髮，“但是你傷好之前，哪裡也不可以去，這是底線。”
顧傾妥協了，蔫蔫兒的說道：“我聽你的就是了。”
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
想走就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個時候她還真是瀟灑，對哥哥實在是壞了一點。付出的不夠多，脾氣也夠糟糕。
“哥哥，你當時是怎麼忍下來的。”顧傾看著他問道：“總是看著我為了別人跟你吵架，冷戰。而且，也不愛你……”
最重要的是，她當時不愛陸莫封。
那樣的話都能說出口，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太殘忍了。
“忍不了時候就想想以前的日子。”陸莫封的表情淡淡的，彷彿那些事情都不值得一提。
哼，悶騷了吧。
顧傾可沒忘記，好幾次陸莫封都在圖書室待著，估計就是在看以前的相簿。
還有那本書……
唔，她居然吃自己的醋，當時陸莫封肯定指不定怎麼無奈呢。
“你的苦日子到頭了。”顧傾笑嘻嘻的說道：“哥哥，誰都沒你重要。”
“韓揚呢？”陸莫封直截了當的問道，他知道這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但是有些事情實在忍不了。
顧傾的笑容淡了一些，雙手捂住陸莫封的臉，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耍無賴的說道：“他都出國了，以後不許提了。”
陸莫封聽到她的話，心裡被悶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腕，看著她。
顧傾的情緒有些煩躁了，低著頭焦躁的說道：“哥哥，我求你了，以後別再提了。”
她說不出來心裡的感覺，但是就是不想提韓揚。每次聽到他的名字，心裡都覺得怪怪的。
陸莫封沒說話，只是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