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於這一時?”陸芷諾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帶著一點歇斯底里的味道。
她開啟邢拓的胳膊,因為有些衝動,臉色發白,“多少年了,我得到一點進展了嗎?邢拓,我等不及了。”
陸氏集團積垢已深,當初的老人都倚老賣老,固步自封。每次想要推行什麼制度,他們絕對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子公司一家接著一家的倒閉,他們那些人只知道拿著公司的錢到處揮霍。
陸芷諾一想到那些人,氣的渾身發抖。
她踉蹌的幾步走過去,眼裡噙滿了淚水,“阿拓,我真的過得很辛苦,你不能體諒我一下嗎?”
“為什麼不能放開陸氏呢。”邢拓有些心痛的說道:“我們兩個人過日子,也能過得很好。”
顧傾幾乎已經聽不下去了,她憑直覺就知道陸芷諾在打感情牌。
女人對女人之間,有相當精準的直覺。陸芷諾絕對不可能放棄陸氏,不然的話,她就不可能單獨約見陸莫封。
顧傾心緒不寧,呼吸都有點亂了。
邢拓明銳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直覺告訴他這個房間有別的人。
他給陸芷諾做了個手勢,走到櫃子邊上,刷的一下子拉開門,側身一躲。
顧傾本來就沒指望自己能躲多久,如果不是邢拓心不靜,她早就被發現了。
“顧傾,你怎麼會在這裡?”邢拓皺著眉看向她。
陸芷諾就跟換了臉譜似的,前一秒神情悽楚,眼中有著淚水,在見到顧傾的那一刻,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又變成了那個女人味十足,氣質姿態無可挑剔的女人。
“顧傾。”陸芷諾語氣緩慢的說道:“別告訴我你是來這裡觀光的。”
“我可沒那麼說。”顧傾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對邢拓說道:“師兄,你真的要為了她,這樣無休止的消耗下去嗎?這就是你不惜跟師傅恩斷義絕,都要追求的愛情。”
“邢拓,別聽她胡說八道。”陸芷諾挽住了邢拓的胳膊,她敏銳的說道:“她肯定在這房間裡拿了什麼東西。”
顧傾晃了晃手裡的東西,嘲諷的說道:“沒錯,你說要把監視器拍到的內容公之於眾,你跟陸莫封的婚約還能做數嗎?”
陸芷諾臉色大變,陰沉著臉說道:“顧傾,把東西拿出來。”
給你我才是有病,大不了把師兄的臉打上馬賽克。
這種虛偽又自私的女人,早點解決點,也是為人間解決了一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