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分鐘左右顧傾才慢慢地反應過來,廢話!結果當然對陸莫封不重要了!因為無論如何都是她在割地賠款簽訂不平等條約啊……
如果談成了,好呀,那她以後跟所有人男性生物保持距離吧。這樣的話,她大概會落下個高冷的名聲。
沒談成的話,陸莫封更高興了,她就一直在這兒住著就行了。
顧傾氣到了,站起來一腳踹煩了凳子。
我本著平等友好的協商態度跟你談判,你卻非得要做帝國主義,那沒辦法了。
她胸口堵了一口氣,出去的時候逮住了莫里斯,立馬扒拉扒拉的說道:“管家,我對你陸莫封這個法西斯已經仁至義盡了。我也聽你的話,儘可能的去體諒他了。但是呢,結果很糟糕,往後你別在勸我了。”
如果現在用一句話來形容顧傾對陸莫封的態度,她會說,老孃對他仁至義盡了!
莫里斯被她抓的胳膊疼,充分的體會到了顧傾的鬱悶程度。
其實他很想說,在這場愛情中,顧傾總得退讓很多的。因為先生的愛太沉重,常人揹負不起。
而且,莫里斯心裡有點憐憫的想著。小姐,就算你不退,先生也有辦法讓你退的。
強制又或者是迂迴,這些都是先生擅長的手段。
“小姐,也許等到您徹底愛上先生的時候,就會明白他的心情。”莫里斯儘量用婉轉溫和的詞彙,“而且,希望您能多多關心他,靠近他一些。先生的脾氣雖然霸道一些,但是他永遠不會傷害您的。”
顧傾收回自己的爪子,不甘心的說道:“莫里斯,你真是個稱職的好管家。”
她轉身上樓去,決定不理會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
談判商量都沒有用,她就我行我素好了,反正她本來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
她進了房間才想起這是陸莫封的房間,默默的找到自己的手機到了隔壁。
既然談判沒成功,各睡各的好了,哼。
顧傾盤著腿坐在窗邊,想了想給陳子昂打電話。
結果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陳子昂委屈的聲音,“姐,你還能想起我啊。”
你老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想到此刻孤零零躺在醫院的弟弟,顧傾心裡也覺得愧疚。
“你的傷怎麼樣了?”顧傾趕忙問道:“要緊嗎?”
陳子昂情緒低落的說道:“醫生說骨頭裂開了,得半個月才能好。幸好是左胳膊,不然的話,又得落下很多功課了。”
本來他就緊趕慢趕的在補課了,接連兩次住院,就落下了很多課程。
一想到開學之後可能會跟不上高三的課程,陳子昂就覺得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