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事也不該她多想,他的叮囑慕言都一一點頭。
下車後,慕言孤身進校門,望著她背影,沈焱竟微微蹙了眉。
決賽前一晚,慕言準備去時光流歌練琴。途徑巷道時,突然被幾人矇住雙眼強行帶上車。
喊不出救命,慕言只能竭力掙扎,不過她身型瘦小,掙脫半天也沒掙開。
車內慕言雙手被綁,雖然幾人竭力避免言語交流,她還是敏銳地察覺出就是前幾天踩她書包的三人。
半個小時後車停了下來,慕言被一路拖拽強行關進了小黑屋,臨走時幾人不忘在大門上加護一道鎖。
幾人走後,周遭異常安靜,慕言嘗試用身體探查周圍的空間和陳設,期間被撞了不少次,膝蓋都被撞得生疼。
直到把所有空間丈量完,猜出這是個一室一衛的套間。
憑著記憶,慕言靠牆邊走到窗戶旁的書桌前,用手摸索。
桌面空空,慕言又轉身去摸窗臺,好在窗臺角落裡摸到了一個玻璃菸灰缸。
將菸灰缸摔碎,慕言去撿玻璃碎片時手指瞬間被刺出血。
顧不上疼,她摸了一塊較大的玻璃片開始來回割手上的粗繩。
雙手被綁的很緊,慕言有些使不上力,割了許久手腕上的粗繩絲毫未松。
不知過了多久,慕言感覺雙手佈滿了細碎的血痕,累的已經感覺不到疼。黏糊的血跡幹了又溼,最後她只能累的蹲坐在牆角里。
這時一個女人幽蕩的笑聲穿梭在耳邊,慕言聽後身子緊繃。
她想起幾人臨走前的竊竊私語,說這房間曾出現過情侶兇殺案,死者正是個女人。
空蕩的笑聲來回飄蕩,慕言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個白衣女人披髮大笑的影像。
她從小怕黑,此刻全身都在顫抖。不想坐以待斃,她忽而起身走到窗戶旁使勁推窗戶,推不動又快速摸到門跟前不停撞擊。
恐懼中,時間過得格外緩慢,慕言撞到腦袋發懵,身體僵硬的挪不動步,最後只能筋疲力盡蹲坐在地上,將臉深埋進膝蓋裡。
她感覺自己被人一直往下拉,直到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