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棋不定的魏然,第二天一早,還是趕到了王家府邸。
聽聞北山來到,王左舟顧不得還未痊癒的傷勢,來到了前廳。
見到魏然,王左舟完全沒有理會前廳中的族內其他人,直接打招呼。
“魏樓主,一大早來我王府,是有好訊息嗎?”
態度謙和,臉露輕笑。
如此的王左舟,看得一旁的王守延以及一眾長老尷尬十分,氣氛開始變得玩味起來。
魏然身處其中,自然有所察覺。
“咳咳……”
不想在這樣的氣氛中繼續待下去,魏然咳嗽兩聲,開始講自己的來意。
“王家主,王公子,老夫一大早前來叨擾,只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昨夜我北山出手失利,讓於家小子逃掉”
一語落下,王左舟臉上神色頓時黯淡,態度大轉,變得有點激動。
“怎麼可能會失手?那小子已經身受重傷,短時間之內就連靈力都無法調動,已經與常人無異,你怎麼還能失手?”
王左舟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有了責怪北山之意。
王左舟衝自己怒吼,魏然臉色變得冷凝。
王守延見勢不對,連忙起身圓場。
對於北山,王守延知道,自己一個小小家族,是不可能與他們抗衡的,得罪北山,絕不理智。
好在王守延在中盤旋,兩人神色倒也和緩了下來,各自找了位子坐下。
頓了頓心神,王左舟就想要詢問北山刺殺的細節。
魏然倒也沒繼續在意剛剛的不快,將刀疤臉稟告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王左舟。
可當魏然說完,剛剛還是和事佬模樣的王守延頓時驚坐了起來。
“什麼,元丹期的靈獸!被於家安排在了於家一個小輩身邊!”
被王守延這麼一嚇,魏然無語。
“這他孃的父子倆怎麼回事?一個一個的發神經!”
緩和過來的王左舟這次倒沒多大的反應,沒管王守延如何,自顧看著魏然
“我上次在於峰體內感到了一股奇特的靈力,不屬於於峰他自己,但又異常強大,想來,就是那隻靈獸無疑”
一旁的王鶴之同樣點頭。
之前的探子就報,於峰身受重傷,可沒過多久,他卻就能一拳將自己這個天元境中期打成重傷,像個沒事人一般,想來,就是藉助了那靈獸內丹,幫助於峰療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