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更加低微神態,於川開始解釋。
“何舵主,昨日之事,我們兩家屬實有了誤會,思前顧慮之下,我們於家也有不當之處,畢竟你們北山損失兩名大將,所以,我們打算和你北山做一筆交易,也算是對我們昨日態度的補償”
何彥海在前,瞪大雙眼,以為自己聽錯。
不得已向著身後的於峋看了一眼,卻見其聽後沒有半點表示,這才將信將疑。
再次看向於川。
“於公子,你這算是承認你們於家對我北山所為皆是屬實,我北山樓主及長老,皆是死於你之手……”
這才輪到於川瞪大雙眼,連忙解釋。
“何舵主,你誤解我的意思,我們之間的交易雖是說著對你們的賠禮,但並不意味我們於家認罪”
“如果是我們做的,我們不會狡辯,但切實不是我們所為,我們也不會背上這口大鍋”
於川一番,將周圍幾人說的都有點糊塗,不明白其含義。
何彥海:“那你這到底什麼意思,不是你們所為,還用著向我們賠禮道歉?”
身後於峋,雖然看似穩健,實則心中早已顫微,他實在不知道於川此時到底在搞什麼鬼。要不是臨走時花老吩咐,要任由於川操作,如若不然,於峋早已上去拉走於川,不讓他再繼續“胡說八道”。
於川此時,絲毫不覺身後怪異眼神,繼續解釋。
“何舵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於家也不怕其他幾家笑話,論實力,我於家不是你北山對手,論底蘊,我於家同樣如此,所以,要是在這白蒼國之內得罪你們,屬實不是明智之舉”
於川言語,無疑似一石激起千層浪,無論身前,還是身後,心中無疑不驚惑連連。
白自伯:“於川到底再幹什麼?難道是想投靠北山不成……”
於峋:“川小子到底怎麼回事?剛給北山鬧僵,現在卻……”
身前,何彥海亦是如此。
“這小子腦子沒毛病吧?昨日他於家不是剛接下帝國橄欖枝,現在卻這般,意欲何為?”
搞不清楚狀況,何彥海不敢大意。
“小子,你在這裡瞎說什麼,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何彥海神色越加激烈,於川卻越是平靜。
淡笑一聲,於川盯著何彥海。
“何舵主,你不要著急,不如聽聽我於家誠意之後,再做定奪如何?”
看著於川那要把自己吃定的笑容,何彥海心中不免好奇。
“這小子到底能拿出什麼條件,能讓他這般自信?”
因此,為了答案,何彥海沉了沉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