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白自伯建議,於家跟在其後,離開了礦場。
剛回到於家,白自伯就留下隨從的軍團,一人消失在漣漪中。
今天發生的變故太多,也太“離譜”,所以他不敢擅自做主,只得將這邊的情況通報兄長。
既已回府,於川也沒有繼續演戲的必要,當房間只留下自己和於峋之時,於川不好意思的起身,房間陷入尷尬。
“川小子,演的不錯,府主爺爺我看好你……”
一臉尬笑,想起當時於峋“獨當一面”的模樣,於川隨口回應。
“府主爺爺說笑,我這點在你面前,算不得什麼……”
於峋起初並未在意,可越想越是覺得不對,隨後一臉怪異看著於川。
“好小子,你竟敢戲弄於我,找打……”
身形閃得極快,於川早已做好準備,幾個閃身就已跑出房間,躲開了於峋。
於峋在後,一臉蔚然,隨後哼著小曲,揚長而去。
如此這般心情,於峋該是當初當選府主位子時的事情了。
夜晚,星空傲然,將於府整個照亮,同樣哼著小曲,於川走在前往藏經閣的路上。
“老頭,你都已經醒了,為什麼還不出來透透氣?說兩句話也好啊……”
一語之後,體內並未有任何變化。
意識到不對勁,於川站定身子。
“喂!老頭,你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為什麼從前晚開始,你就一直不理我?是我哪裡又得罪你老人家了嗎?”
於川語氣先是擔憂,後終於感受到體內螭吻有所動靜,口吻即刻轉變,變作了調侃。
確認周邊無人,螭吻靈體閃現,站在於川面前,臉上沒有好氣。
“小子,你他孃的叫什麼叫,屁事沒有,天天喚我!難道不清楚我現在在這裡的日子很不好過嗎?”
起初於川對螭吻的口氣絲毫不作理會,心中還在盤算著該如何顯耀自己今日戰功。
可當聽見螭吻最後一句之時,於川臉上,頓時變得疑色擔憂起來。
“老頭,什麼叫你在這裡日子很不好過?我虧待過你嗎?”
見於川誤解自己意思,螭吻眼神一白。
“他孃的瞎說什麼了?我是說此刻在你們家,我得小心小心在小心,不然就會有被發現的可能”
螭吻這一句,於川再也沒了任何想法,盯著螭吻。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變作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