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陡然一愣,不僅僅是他,龍韓鳳嬌和歐陽免都愣住了,堂堂青玄派大長老鶴言針,更是接近宗師大圓滿境,在江湖上也有著不小的名望,誰敢叫他老不死的!?
這陳鼎寒是活膩了吧!?
然而其他人開口說話,陳鼎寒再一次的張口了:“既然你覺得自己這麼厲害,那我們倒不如賭一把,就賭……我一個武師,到底能不能打敗一個俠客!”
他的話一出,讓歐陽免三人都是一愣,但隨即都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一個武師想要打敗一個俠客!?
開什麼玩笑!?
就連那鶴言針都露出了一抹嘲諷以及不屑,他回身將醫館的門關閉,畢竟已經白天,也怕被路人看到,這裡是皇陵城,不是煜城,他們也得小心行事。
“呵呵,好啊,就是不知這賭注如何!?”鶴言針冷笑著問道,在他看來,陳鼎寒說什麼,都不會是俠客的對手,哪怕是斷了一直手的龍韓。
“如果我贏了,你們只需要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陳鼎寒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們贏了,賭注隨便。”
“我要斬了龍韓手的那人,跪下以死謝罪。”鶴言針眯著眼,陰狠的說道。
“好,沒問題。”陳鼎寒笑了一下,直接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他這麼爽快答應,卻讓鶴言針有些詫異。
“你一個武師,憑什麼讓一個宗師言從計事!?你是打算拿我們尋開心不成!?”鶴言針冷笑著,在他看來,陳鼎寒幫著顧上韓答應,無非就是拖延時間,敷衍了事而已。
“就憑,我是他的主人。”陳鼎寒一咧嘴,一點沒有隱瞞。
鶴言針聽到之後,眉頭陡然挑了起來,包括龍韓鳳嬌:“什麼!?一個武師是宗師的主人!?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小子,撒謊也不找個差不多點的藉口!?”
面對這些人的嘲笑,陳鼎寒並沒有氣憤,反而是輕笑了幾聲,彷彿是在嘲諷青玄派這眾人一樣。
“你們來都來了,難道穆王就沒告訴你,我和老顧的關係嗎!?看來穆王府是把你們當成炮灰了吧!?”陳鼎寒撇了撇嘴,他的聲音不大,但院子中的人,卻聽的一清二楚。
“臭小子!你說什麼!?”鶴言針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陳鼎寒竟然來他們的大腿都知道。
其實青玄派抱上穆王府的大腿,還是白銀雪告訴他的,他一直都好奇隱居多年的青玄派,為何會突然再問世事,所以回到皇陵城中,便利用東來客棧展開了調查。
僅僅只是兩天的時間,就發現了青玄派和穆王府聯絡的線索,而且聯絡的很頻繁,只是不知道青玄派是否歸順穆王府,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
而穆王府與江湖門派勾結本身就是不允許的,甚至穆王本人都不能隨意出入宮中,為的就是防止謀逆。
只是這一次,歐陽免四人竟然可以在皇陵城中尋找到陳鼎寒,那麼有極大的可能是他們與穆王府勾結。
所以在陳鼎寒說出這番話之後,讓他們四人未免緊張了起來。
陳鼎寒並沒有接話,只是冷眼的看著他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