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肆想了想說：“或許吧。”
“這世上沒有天生的惡人，只有不得已的選擇。”
他說著話，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是如果有個善良的人在我身邊，我也願意做個世人眼中的好人，不虛偽，就像寒祿一樣，每天埋頭做自己喜歡的事，坦坦蕩蕩睡的踏踏實實。”
“我們兄弟幾個，我最欣賞的是寒宸，最羨慕的卻是寒祿。”
林思玥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管是季寒宸還是季寒祿，都早已不是季寒肆能放在一起對比的人了。
一個深陷泥潭已經被腐蝕爛透了的人，確實只剩下羨慕的份了。
季寒肆見她不接話，又笑道：“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我知道你對季家的事早就不感興趣了。”
林思玥指了指前面說：“到了。”
季寒肆推開門，林思玥跟著一起進去。
這個點咖啡店裡人不多，他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林思玥隨便點了一杯，季寒肆要了一杯黑咖啡。
店裡開著空調，十分的溫暖。
林思玥看了眼窗外積雪未融的地面說：“不知道四少爺明天要去哪？”
季寒肆換了個舒適些的坐姿說：“季家在E國的市場很大，這你知道，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出去一趟，我不知道要去多久，所以過來跟你道個別。”
服務生端來了咖啡，林思玥說了聲，“謝謝。”
然後又看著季寒肆說：“不知四少爺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季寒肆接過咖啡，用勺子緩緩攪動著說：“以後不要再叫我四少爺了，聽著生分，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