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裴南潯努力的想支起身來。
可被人砸的那一下著實有些重了,他疼的起了下身,又跌了回去。
彭惜童被他壓在身下,小臉羞的紅紅的。
“喂,你沒事吧,你沒事就趕緊起來吧,爺爺都看見了。”
彭老走過來,搭了把手將裴南潯安放在沙發上問:“怎麼樣,緩一緩我送你去醫院。”
裴南潯額頭上全是冷汗,唇色有些蒼白,手臂上全是血。
可他卻搖頭說:“沒事,我骨頭硬著呢。”
彭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笑道:“不錯,這股子勁倒是像極了你爺爺,也難怪這麼多小輩裡頭他最疼你。”
裴南潯哼唧了一聲,“我不能跟您和爺爺比,你們都是吃過槍子的人,我這點傷比起你們,簡直不值一提。”
彭老欣慰點頭,“男人流點血不算什麼,不流血的都是慫包。”
“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關鍵時候護著我家這個小丫頭,哦對了,我們家女孩子都是當嬌花養著的,男孩就都送去部隊了。”
裴南潯嘴角抽搐了幾下。
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轉念又很快品過這話的味來,人家這是在告訴他,人家可是把全家的掌上明珠交給他了。
他忽然竟莫名有種自己不識好歹的感覺。
等他緩過一口氣能走動的時候,彭老讓彭惜童開車將裴南潯送去了醫院。
路上彭老問:“童童,你說實話,你到酒吧那種地方幹什麼去了?”
彭惜童嚇得瞳孔一縮,她就知道爺爺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