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句晦澀難懂的語調從他口中說出，只有幾個音節，幾個字，其他人才勉強猜出了其中的意思。
灰衣老頭口中的聲音越來越大，語調也越來越快，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後，終於用他們正常的語言說出了口。
“疾！”
“疾！！”
“疾！！！”
接連三個疾字，在老頭說完後，龜甲中的三枚銅錢一下接著一下，在裡面蹦噠了起來。
“噹啷！”
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枚銅錢從龜甲中蹦了出來，落在地上，灰衣老頭也猛咳鮮血，萎靡在地上。
向天求卦，這是逆天之事，吐一口血真是有點便宜他了！
紅髮老頭，藍袍老道，以及所有的金靈峰的弟子，全部都聚集了過去。
那枚蹦出來的銅錢，血色光芒閃耀，在地上滴溜溜的轉著，一絲絲淡淡的黑霧出現。
不詳，陰冷氣息纏繞，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事。
“師兄，這是……”
雖然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但心中依舊有一絲期望。
萬一不是自己想的……
“咳……！“
鮮血從灰衣老頭的嘴角流出，束著頭髮的頭髮散開，眼神中充滿了暮日西垂。
“兇……”
“大凶！！！”
老頭臉上充滿了一絲慘然，笑了笑，最後悲愴的痛呼，
“我等修道年歲何其多，卻終究要成為他人路上的養分，成為別人路上的一朵浪花麼？！”
“修道之路，憑什麼我等先死去！”
“蜉蝣十幾載，卻最終成為飄零！！！”
“何其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