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晴望著小嬋遠去的背影笑道:“看來這裡也就小嬋能治理你了,連你的老婆我都不行了。”說罷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抓住了張藝的手放在了潔白的臉頰上,張藝輕輕的撫摸著李曉晴的臉小聲的說道:“那當然還是要聽老婆的,誰叫老婆和老師都帶一個老字呢,那就是大。”
李曉晴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他隨即準備用手敲擊一下張藝的腦袋,但是手即將落到張藝的腦門上的時候她又想到了張藝今天受的傷,於是敲擊變成了在他的頭髮上輕輕的撫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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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嘎吱一聲門推開了,靈域穿著一身嶄新的衣服走進了會議室,他們住在上海非常豪華的五星級賓館,不但都是套房,而且還有小型的會議室,今天魔風受傷,他們必須要重新佈置一下預案了。
看到張藝進來,大家瞬間沒了聲音,不是這些鬼差對靈域的尊敬,而是他們私下說的話不想讓靈域聽到而已,直到現在,他們一起共事了一些日子,但是想要在心裡完全接納靈域當做自己的頭那是不可能的,對於他們來說,邪惡的鬼永遠都是鬼,而正義的鬼差永遠都是差,是兩條平行線,永遠永遠都不可相交在一個面上。
不過他們當然還沒有傻到和靈域對面耍臉色和直接和他搞對抗,因為這樣只會受到陰司檢察官的斥責,甚至如果任務失敗了,這些責任說不定都要歸咎到他們不配合的頭上,所以抗議歸抗議,不服歸不服,表面上的絕對服從還是要做到位的。
魔風看到靈域來了,起身向靈域拱了拱手說道:“老大,謝謝你今天救我。”他的臉相對於白天來說已經好了很多,雖然還有些凹凸感。
靈域沒有做聲,他只是幾步走到會議室的一端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問道:“那個凌雲誰幹的,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曉,還有那個引路人去哪裡了。”
話音剛落追影站了起來,他淡淡的說道:“老大,是我,凌雲已經投靠了張藝,我們迫於無奈只好幹掉他,至於那個引路人,按照檢查使的命令,凡是有斬殺卸靈甲或者帶回卸靈甲著都可以選擇在陰司為官或者重新投胎做人的機會,因此我給他發放了通關文牒,目前她應該已經到達了陰司。”
追影是隻幾個鬼差裡面看起來非常斯文的一個,他說話非常有條理,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簡直滴水不漏,讓靈域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靈域愣了片刻後問道:“我們昨天才到達上海,你是如何在這麼快的速度下確定這個卸靈甲的位置和具體資訊的,而且死的這個卸靈甲修為並不算高,所以沒有參加過拯救卸靈司事件,他的身份應該很難確定才是?”
追影站起了身向靈域拱了拱手:“老大,我在這裡給您道歉,這個凌雲其實是我們上海本地的一個鬼差知道的,因為事情比較緊急,所以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希望你能夠見諒,如果老大您要處罰我,我也絕無怨言,只不過我們還是把重要的事情放在首先,有時候真的別無選擇。”
靈域無話可說,他儘管知道這是一個謊言,其中可能還另有隱情,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只要沒有抓住把柄他們是不會說出口的,即使抓住了把柄也沒有用,因為只要是為了共同的事業那就沒有錯,於是靈域只好一言不發的朝追影招了招手讓他坐下。
“你們接觸到的那個申小美怎麼樣?”靈域轉過頭朝殘月和魔風問道。
“老大,我們已經和那個申小美對接上了,也給他五日期限,限定他在五日之內必須交出他所知道的卸靈甲和引路人,他在上海是有些資歷的,所以一旦他開口,我們上海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
靈域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後又說道:“今天你們也看到了,魔風受傷,他們也已經到了上海,為了夜長夢多,所以我們等不到五天了,你們必須在明天就去和申小美接觸,實在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可是老大,據我所知,那個申小美可不是小角色,他的修為甚至都在魔頭張藝之上,如果硬碰硬我們可能會勝利,但是怕就怕咋張藝那些人趁機殺出,那樣我們就顯得非常的被動了。”追雪眉頭緊蹙,一張漂亮的臉蛋帶著一種陰森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