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沒有人,自己的脖子上手上也沒有戴恐怖的遊戲機關張藝這才放下心來再次按響了手機按鈕。
“我能感受到你並非凡人,你應該來自地獄,因為我從你身上聞到地獄的氣息,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找到像你這樣一個怪物的對手,相對於世人來說你是怪物,我也是怪物,那麼我們就來一個遊戲挑戰吧!
我想你肯定不會拒絕這次的遊戲,因為上次的遊戲讓你赤身裸體的遊蕩在美食街上丟盡就臉面,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扳回一局,
今天晚上六點,地點在那傢俬立國際醫院邊上破鐵皮房子那裡,只允許你一個人來,我再次強調,只允許你一個人來。”
聲音就此停止,張藝正準備起身手機裡又響起了一句;“強調一下,你必須來,否則自食其果,後果很嚴重,特別是你的小媳婦。”
張藝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竟然敢威脅我。”
但是隨即他又慢慢的收回了有些發疼的手,細細的想了想這個劉東就是威脅他,而且還是理直氣壯的威脅他,但是那又怎麼樣,面對他的威脅,張藝根本沒有更好的應對方法。
抬頭看了看桌子上李曉晴的照片,張藝非常明白這個劉東把他的家庭成員弄得非常清楚,他口中所說的媳婦應該就是李曉晴。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早晨九點,一片片陽光從陽臺上照射進來在潔白的瓷磚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張藝抬起手臂擋在眼睛上方緩解了一下眼睛的不適,接著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從鏡中看著自己一雙睜不開的熊貓眼張藝感覺疲倦極了,他一把拉住窗簾遮住了刺眼的陽光,接著一頭栽倒在李曉晴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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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黃玲被這腐臭的味道燻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根粗大的麻繩捆綁在一根鐵柱上。
周圍的環境非常昏暗,一束束金黃色的陽光從窗戶上窗欞的間隙中投射進來照在地上形成了碩長的投影,四周的牆壁都是鐵質的,地面上佈滿了雜草,時不時的有快速跑過的老鼠。
看到這一幕黃玲覺得應該時做了一個夢,但是當他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時眼前的一切依然沒有變,自己依然被綁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裡無法動彈。
直到這一刻她才確定自己是真的被人綁架了,不是在做夢,也就是這一刻她的恐慌和害怕席捲全身。
她張開嘴大聲的呼救,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到耳朵,她確定自的聽力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從他身邊匆匆而過唧唧歪歪的老鼠她可能聽的清清楚楚。
但是自己為什麼就是喊不出聲音呢,難道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啞巴,她突然想起曾經電視上看的壞蛋為了防止人質呼叫喊割掉人質的舌頭,於是他恐慌的伸出舌頭髮現舌頭完好無損又鬆了一口氣。
當她掙扎和呼喊都發覺無效後黃玲似乎絕望了,她極力的回憶昏迷前的情景,但是腦海中始終只有一個模糊的男人身影,至於他的長相就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