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尼伯龍根裡似乎有一塊賢者之石,如果你們找到了就帶出來給我。”
梅林說道。
賢者之石,鍊金術的極致成果,能夠貫穿物質與精神的事物。
它的外觀彷彿一塊簡單打磨過的紅水晶,裡面有血一樣的光澤在流動變化。
“可以。”
路明非答應了。
“希望伱們能成功。”
梅林將鑽石項鍊取下,放到了路明非的手裡。
去印度也不是說去就去的,還要準備護照、簽證等等。
不過卡塞爾學院神通廣大,路明非現在又不缺錢,所以還是在三天內就搞定了一切。
然後他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昂熱親自批的。
這次出行只有路明非和楚子航兩個人,印度這地方對女性並不友好,帶著坂井明菜容易引起無謂的事端。
至於芬格爾,他對印度和尼伯龍根都不感興趣。
不過他還是發揮了留級生的作用,幫他們聯絡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印度學員。
從芝加哥到加爾各答有上萬公里,而且沒有直達的航班。
不過以兩人的體質來說,這點勞累算不了什麼。
在新德里轉機來到了加爾各答,出了機場就看見很多舉著牌子等待的人。
芬格爾聯絡的人並不難找,因為他舉的牌子比別人的牌子要大兩倍,上面用油漆寫著路明非和楚子航的名字。
該說不說的,字寫得還很工整,像印刷出來的一樣。
當然,他們兩個在出來的乘客裡也是鶴立雞群,所以印度學員也一眼看見了他們。
“路、楚,我在這裡。”
他朝兩人揮揮手。
兩人走了過去,路明非主動伸出了手。
“路明非。”
“楚子航。”
“蘭徹。”
印度學員和他們分別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