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澄清道。
“哈哈,那就有點利害了。哪些是副校長的,我得好好品鑑一下。”
凱撒提起了一些興致。
路明非從昂熱那裡拿酒不稀奇,但能把副校長的酒搞走就是本事了。
雖然他和守夜人沒怎麼打過交道,但聽弗羅斯特說過,那位可不是什麼大方的性格。
知道凱撒未必有胃口,所以今天的午飯特地從簡,只擺了半張桌子,菜系也只弄了三種。
酒過三巡之後,凱撒放下了杯子。
“路兄找我來,不光是為了喝酒吧?”
他問道。
“陳墨瞳找到了嗎?”
路明非反問道。
“有些眉目,只是”
凱撒嘆了口氣。
只是就算知道地方,他也沒有資格去。
就算是他叔叔弗羅斯特沒有召見也不得擅入,更別說他這個繼承人了。
“需要我們幫忙嗎?”
路明非說道。
“如果有需要,我會開口的。”
凱撒表面上點頭,心裡卻在搖頭。
別的地方還好說,那個地方要是路明非不請自入,那就是和加圖索不死不休了。
他不願意說,路明非也沒有追問。
雞賊要一窩一窩地殺,獸人要一球一球地燒,現在先解決太子的事,黑王可以先往後放放。
而且,解決掉太子,陳墨瞳大概也找到了。
“芬格爾說,這個圖案是加圖索家族的家徽。”
路明非拿出了那張摺紙開啟。
“沒錯,是我們家族的家徽。小時候莊園裡還有個一模一樣的雕像,後來不知道搬到哪兒去了。”
凱撒看了一眼就不假思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