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麼誰啊?”
金髮辣妹抬起頭,用她大蔥味兒的英語嗆道。
“我路過這附近,聽到了你的哭聲,想看看是否有人需要幫助。”
西裝筆挺,戴著金絲眼鏡,看著就像個金融精英的男子說道。
就算在底特律這種地方,依然會有上流社會。
而他的笑容也和那些上流階級一樣,標準到虛偽,但卻意外地讓人安心。
至少他們會用合同和槓桿橇走你的錢,而不是直接從後面給你一撬棍。
“離我遠點,你這個白痴,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第五月揮舞著手臂罵道。
“那你要來一根嗎?”
男人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沒開封的萬寶路。
“你怎麼知道我抽菸?”
她警惕地問道。
“你的手指。”
男人指了指她的手,指甲油脫落的地方,露出了發黃的指甲。
“哼,該死的聰明混蛋。”
第五月往地上呸了一口,把煙搶了過來。
“打火機,白痴。”
她又伸出手。
“我能有那個榮幸為你點菸嗎?”
男人掏出了鋥亮的打火機。
“哼,裝模作樣。說吧,你是上我還是我上你?”
第五月輕蔑地說道,眼神似乎看穿了一切。
“都不是,小姐。我只是”
“想殺人分屍,對吧?”
山東金髮辣妹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