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吧,我確實說謊了,我們是想那啥她,因為出了事故讓她跑掉了。”
拜稀本來想狡辯,但看見他們兇狠的目光後還是交代了實情。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曾經對新兵使用了迫擊炮。”
路明非突然說起了別的話題。
“我,我賠了很多錢,他已經原諒我了。”
拜稀含含糊糊地說道。
那次他確實玩得太大了,他的錢包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同時他也有些疑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誰來的?
“古泰拉有句老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路明非說著,掰斷了旁邊的石柱。
他們現在在一個山洞裡,無數年的風蝕下來,裡面佇立著各種粗細的石柱。
雖然路明非的英語翻譯得並不好,但配合著動作還是讓拜稀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兵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哦,狗屎,求你了,別對我那樣做。”
拜稀哀求道。
路明非聽而不聞,將石柱放了下去。
拜稀的牙齒咬得嘎吱亂響,死命地想要掙脫,卻被芬格爾和源稚女按住動彈不得。
“我說,我說!”
隨著處刑過程的漸漸深入,他的心理防線也被寸寸擊潰。
路明非停下了腳上的動作,靜靜等待著拜稀的下文。
“我事後又找到了那個女人,然後把她賣給了班利塔的人。”
他尖叫著說道。
班利塔?
路明非看向馬爾福。
“本地的武裝極端組織,他們的人多數來自於阿拉漢的普什圖族,信奉原教旨主義。”
馬爾福回答道。
“什麼原教旨主義?”
第五月好奇地問道。
“呃,比如女人必須蒙面,不允許婦女接受教育和就業之類的。”
馬爾福看了一眼她,猶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