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路明非不過是個黃口小兒,拿什麼跟那位比。再說了,那位不也被我們”
“噤聲!”
陳玄猛然睜開了眼睛,奪目的黃金瞳照得昏暗的祠堂都為之一亮。
來人被嚇得立刻閉上嘴,把頭埋到胸前。
“這麼多年了,還改不了胡言亂語的毛病。你要是再亂說話,就自己躺進活死人棺裡吧。”
陳玄怒斥道。
“大哥,我知道錯了。”
來人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臉很快高高地腫起。
“哼。”
陳玄餘怒未消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看在就剩這麼一個親弟弟的份上,他一巴掌就把陳烏拍死了。
那件事是陳家最大的秘密之一,他竟然敢直接說出來,還嫌陳家麻煩不夠嗎?
“日本分部在東南亞的行動,嚴重惡化了華人在當地的營商環境。裡面的人打過招呼了,要我們以和為貴,不能影響經濟大局。”
陳玄平復心情後說道。
“明明是日本分部在搞事,憑什麼要我們考慮大局。再說了,就算我們不以牙還牙,老祖宗和剩下的族人總要救回來吧。”
陳烏又嚷了起來。
“這還用你說?我已經和弗羅斯特溝透過了,加圖索會幫我們要回來的。”
陳玄說道。
“那幫傢伙靠得住嗎?”
陳烏懷疑地問道。
“至少這件事上他們還靠得住,畢竟,陳墨瞳還是我們陳家的。”
陳玄又閉上了眼睛,手裡的菩提珠不斷轉動著,不知何時已經被捏碎了數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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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館的地下審訊室,塔卡爾一臉惶恐地站在一邊,地上則躺著兩具通體漆黑的屍體。
路明非蹲下敲了敲,質感有如玉石。
“說說經過。”
他沒有什麼感情地說道。
“是。”
見路明非沒有當場發作,塔卡爾鬆了口氣,立刻描述了詳細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