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社團活動?”
弗羅斯特沉聲問道。
“學院無限制格鬥日活動,所有進校門的人都是參與者。”
路明非回道。
“我拒絕參與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弗羅斯特哼了一聲。
“你無權拒絕。”
他平靜地說道。
“誰同意你們搞這種活動的?”
弗羅斯特質問道。
“昂熱校長。”
“真是荒謬至極,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取締這種無聊的活動。”
弗羅斯特撥通了電話,但久久無人接通。
“校長因為左腳先進校門,被我們社團的成員拉去切磋了。”
芬格爾笑嘻嘻地說道。
而電話那頭,源稚女正在為昂熱泡茶。
在茶藝這方面,曾經的第一牛郎有充足的信心,絕對完勝昂熱這個假風雅。
“簡直是胡鬧!我以校董會的名義命令你們,立刻讓開道路。否則,你們將迎來嚴厲的懲罰。”
弗羅斯特聲色俱厲地說道。
但沒有任何人理會他的話,芬格爾在扣鼻屎,坂井明菜在熱身,繪梨衣想摸他的手杖被楚子航攔住了。
而路明非,他在看樂譜。
是的,知道團長大人在苦惱社團新血的事後,首席歌姬連夜寫了一首迎新的歌曲。
路明非大為感動,並決定親自演唱。
如果怒火能化為實質,那弗羅斯特此刻已經釋放出滅世言靈燭龍了。
但他畢竟是人老成精,心中憤怒臉色卻變得溫和起來。
“路明非,我知道你,你從中國來,你的童年並不幸福。父母拋下你不知所蹤,嬸嬸對你冷嘲熱諷,在學校也被有意無意地冷霸凌。”
“這一切早就了你軟弱逃避的性格,並在你人格將要定型的那一刻正反逆轉,變成了現在的暴力自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