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笑眯眯地走到門前,他可太享受這種當壞人的感覺了。
一手榴彈槍,一手美元。
“你有三秒鐘的時間。”
“3、1。”
咔,門開啟了。
久彌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們,你早把錢拿出來不就完了,至於拿榴彈槍嚇人嗎?
“你好,大夫,你的美國朋友們又來啦。”
芬格爾一把摟住了他瘦小的肩膀,就像一頭北極熊抓住一隻發育不良的企鵝。
誰跟你們這些混蛋是朋友,而且哪兒來的美國人會叫大夫。
久彌樹接過錢就準備回去睡覺,卻被芬格爾拉住了。
“來都來了,給我老大看看病唄。”
他笑眯眯地說道,態度卻不容拒絕。
在做了心電圖、血壓、心肺功能等檢查後,久彌樹搖了搖頭。
“他就是因為不明原因陷入了深度昏迷,我已經用了物理刺激,沒有作用。如果你們接受,我可以再用點藥物。”
他說道。
“那算了,您休息去吧。”
昏迷原因都沒搞清楚,怎麼能亂用藥,等實在不行再說吧。
楚子航本來還抱了一線希望,現在看來只能祈求帝皇的啟示了。
“你能搞到金粉或者金色的顏料嗎?”
他問鶴野剛。
後者苦笑了一下,他又不是萬事屋,怎麼可能要什麼就有什麼。
咦,他好像還真有。
跟著這幫兇人到處燒殺搶掠,差點忘了自己的本職是假證販子了。
做假證的怎麼可能沒有金粉,好多證件的封面都要用到。
“有的有的,我馬上就為您弄來。”
鶴野剛點頭哈腰地出門去了。
他的窩點離這兒其實不遠,不過十幾分鍾就回來了。
鶴野剛不僅帶來了金粉,還帶來了繪畫用的工具。
楚子航讓他們都守在外面,自己則在地下室裡畫起了聖潔的標誌。
與其他的偽神不同,帝皇並沒有固定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