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會在受欺負時,想盡辦法讓人家掉進賭命的坑裡。
傾顏見男人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便知道他既然能來這,又同她說這些,自然是不會把晦節發生的事情當回事了。
只是,傾顏一開始以為他是因為她不服從命令,與麗嬪切磋滑雪,還有麗嬪摔斷了手,他才冷著她。
不曾想他是因為擔心她也從雪山上摔下才惱她的。
所以,他擔心她摔傷,更怕她摔死咯?
也是,她可是西茲國的嫡公主。
要是摔死了,他如何跟太后交代?
西茲國也會找他麻煩的,更會影響兩國友誼吧?
原主雖然作惡多端,但好歹是西茲國皇室的團寵啊。
這麼想著,傾顏覺得自己對於皇帝來說,價值還挺高的!
也難怪原主那麼作死,還能留一條性命。
緊接著,傾顏小心翼翼地將書放進盒子。
她叫來了秦姑姑,吩咐秦姑姑一定要小心收好。
這時,奴才們也把烤好的食物裝盤,陸陸續續擺在石桌上。
此情此景,必然是要有酒慶祝的。
秦姑姑用托盤託著一壺酒,正欲給傾顏與皇帝倒酒。
就見李忠從身後的小太監手裡抱了一罈子酒,放在了石桌上。
那罈子比秦姑姑拿出來的酒壺要大不少,但又不是大罈子,屬於比較小壇的那種。
李忠對秦姑姑說,“皇上讓帶了酒來,就喝這個吧。”
於是,秦姑姑就又把酒壺收起來了。
嬴湛的視線落在傾顏臉上,“你可是能喝酒?”
他記得原來的江傾顏是能喝酒的,但每次喝的不多,也沒醉過。
至於面前這個江傾顏,他不甚瞭解。
對於男人的問題,傾顏有些訕訕地說:“嬪妾不曾喝酒......”
其實,她是能喝酒的。
且她自認為酒量很好。
在二十八世紀,傾顏身邊有很多人是在工作飯局上練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