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她是不是忽略了些什麼?
……
這個臭薄荷剛才自稱什麼?
他他他踏馬的是誰爸爸?!?!
你踏馬是誰的爸爸?!
江薄突然從枕頭上撐起身子,憤怒地朝著浴室的方向吼了一嗓子。
然而已經開啟花灑開始調水溫的晏禾並沒聽到那一聲憤怒的叫聲,所以並沒有人回應生氣的江薄。
江薄氣鼓鼓地趴回枕頭上,開始用爪子扒拉脖子上的小鈴鐺。
“哎呀哎呀!小丫頭你別扒拉我!再給我扒拉掉一塊!怎麼了?有什麼事?我都差點睡著了!”
“喵嗚!”你這臭老頭子是不是在騙我?
他說答應我一個願望,現在怎麼還不變回妖魄?!
“哎呀哎呀!你想想嘛小丫頭!他在這個世界的妖魄大仇未報,心有不甘,那帶著怨氣的妖魄能用來聚合嗎?”
太初從江薄雪白的絨毛裡飛了出來,在空中繞著江薄轉了兩圈,然後化作一柄小扇,敲了敲江薄的小腦袋,一副深沉老學究的做派。
江薄一聽這話,顧不上報復太初打自己的事情了,轉了半圈腦袋,對著半空中的小扇喵喵直叫。
“那我能怎麼辦?幫他報了仇,然後再讓他變回妖魄?”
太初牌小扇子“刷刷”一開啟,然後扇了兩下空氣,才慢慢回答。
“哎呀哎呀……非也非也,你不僅得幫他報仇,你還得做更多的事。如果不想讓本來就破碎了的妖魄再次受損,你就得護他一生平安,等到他的身體百年之後,才能得到一個完整而平和的妖魄碎片。”
太初說的時候,語氣深沉,為了烘托自己世外高人的感覺,甚至都沒注意到江薄聽到這些話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