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店後給花姐說明了一下,我這一趟出去的錢先拿給孫玉樹去救人,其目的有兩個。
第一,是在告訴花姐,我不像她那麼冷漠無情見死不救。
第二,也省得她時不時的就提醒我給她分賬。
並且我還大言不慚的說,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把欠她的錢全部還清。
說這話的時候,我不自覺的挺了挺胸,那意思頗有點兒要直起腰桿的意思。
不過花姐卻並沒有太多表情,還是一如既往雲淡風輕的喝著茶讓人捉摸不透。
花姐說:“有本事了,一單生意就能賺一百多萬,以後需要用錢的時候記得找花姐啊!”
有時候我是真有點兒看不透這個女人,深邃得很,她總是給我一種隱藏在背後默默佈局的善謀者的感覺。
孫玉樹說她是我的貴人,其實好好想想,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前前後後花姐還真就幫了我一些忙,但那些全都是有償的。
除此之外,我還真不知道她於我而言貴在哪兒。
我也曾問過孫玉樹,為什麼說花姐會是我的貴人?
當時孫玉樹告訴我說,花姐身上的那種氣他從來沒見過,既不是氣勢恢宏,也不是瑰麗萬千,頗有幾分萬眾推崇成國色的高貴。
而花姐身上的這種高貴,正是孫玉樹在見到花姐就有些不自在的原因,用孫玉樹的解釋來說,那就是有點兒害怕自己褻瀆了對方。
只不過,她身上這種高貴,恰好與我身上這種恢弘的氣勢非常契合,所以他才會說花姐是我的貴人。
當然,雖然孫玉樹是掌握了天子望氣術的人,可是氣數這種東西,飄忽不定,誰也說不準,自然我也就沒有太在意。
難不成還真指著手無縛雞之力的花姐,能替我消災避難,逢凶化吉不成?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司妃妃的電話,簡單洗漱過後下樓的時候,司妃妃已經開著車在樓下等我了。
我從花姐手中一把搶過她剛剛塗抹了藍莓醬的麵包,“嘿嘿”一笑對她說:“我這是抓緊時間給你賺錢呢。”
大約過了能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在一家咖啡廳裡見到了段萱。
說句實話,真不愧是走國際範兒的空姐,氣質就是不一樣,大氣漂亮,身材也好,一身的名牌更是襯托得氣質高貴,即便是與柳向晚相比,也不遑多讓。
司妃妃這婆娘在和段萱見面的時候,就跟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一樣,居然還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那可真是,每一個細胞都在配合兩人的即興表演。
擁抱過後,段萱看了我一眼說:“這是你男朋友吧?”
還不等司妃妃回答,段萱就笑著對我說:“你可真是有眼光,能找到我們妃妃,那是你的福氣!她有旺夫相!”
我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眼光這玩意兒,我還真不敢有,那是老實人的標配。
司妃妃有些尷尬的連連擺手說:“你別瞎說,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給你介紹的那個高人,很厲害的那種高人!”
聞言,段萱收起笑臉,重新審視著我,從表情來看,似乎覺得我的年齡和她心目中所想的高人,並不相符。
對此我早有心理準備,假模假樣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對段萱說:“段小姐,咱們抓緊時間還是說說你身上的事兒吧,我待會兒還有別的事情要趕著去忙。你和妃妃是好姐妹,就算是不賺錢,這忙我也得幫。”
司妃妃見狀趕忙在旁邊附和說:“對對對,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吧,每天找他辦事兒的人多得去了,別耽擱別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