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大多數同等條件下,女人的抗壓能力往往都不如男人,畢竟又不是接受過專業培訓的地下黨,非得上刑才會招供。
從這兩口子的表現來看,甚至在此之前都不覺得警察會找上門兒,所以並沒有提前想好對應的說詞。
現在眼看著事情敗露,朱翠英響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號召,把事情全都給招了。
曹大江和朱翠英兩口子,以前在生下曹明明之後沒幾年,就把這孩子交給了同樣還是個孩子的林小雪來帶著。
兩口子遠赴沿海進了一個汽車配件廠做流水線工人,本來勤勤懇懇累點兒苦點兒,收入還算不錯,至少也比窩在這個窮山溝溝裡面要強得多。
可是在五年前,他們兩口子突然就回來了,鄉里鄰里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兒,兩口子都說那廠子辦不下去,快倒閉發不出工資,所以準備不幹了。
但實際上,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真實的情況其實是,曹大江在外面上班的時候,不僅隔三差五的會去當地的一些髮廊,或者和一些站街女勾勾搭搭,還經常夥同著幾個工友打牌。
剛開始的時候,朱翠英也說兩句,畢竟辛辛苦苦賺兩個錢也不容易。
可是朱翠英在家裡哪兒有什麼話語權啊?她可是改嫁,還帶著個拖油瓶的婆娘,平日裡曹大江喝醉酒過後,總是說別人的媳婦貌美如花,自己這就跟黃臉婆一樣。
朱翠英要是敢頂嘴的話,免不了還會遭到一頓毒打。
實際上,曹大江說得也沒錯,朱翠英本來就是改嫁過來的女人,年齡比他大幾歲不說,而且農村婆娘經常幹農活兒面板黝黑,又不會梳妝打扮。
自然和城裡面那些擦脂抹粉勾人的小妖精沒法兒比,所以大多數時候朱翠英也只能忍了。
但時間長了朱翠英心裡面也窩著一團火,再加上明明就有一個男人在身邊,卻長時間守活寡,她也有些寂寞難耐。
所以,朱翠英也趁著曹大江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滾床單的時候,她也和一個五十來歲的工友搞到了一塊兒。
這些事情,本來曹大江也不知道,但有一次曹大江在跟人玩兒牌的時候,輸了整整一個晚上,相熟的工友能借的全都借了。
可是曹大江不甘心,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今天誰要是借他兩百塊錢,就把自己婆娘給他玩兒一個晚上。
雖然朱翠英在曹大江眼中那就是個黃臉婆,但要知道跟他一塊兒玩兒牌的工友們,那個個都是母豬賽貂蟬的餓漢子,其中好多人私底下都偷看過朱翠英洗澡。
所以還真就有人給曹大江面前拍了兩百塊錢,不出意外沒過幾盤,曹大江就輸了個精光,一連借了好幾個人之後,別人再也不借了,說要讓曹大江先履行之前的承諾再說。
曹大江也實在是沒辦法,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騎,窩囊歸窩囊,但這兒對他而言一個熟人都沒有,等到時候回去之後,誰還會知道啊?
況且朱翠英在嫁給他之前,本來就已經被人玩兒好幾年了,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
於是,曹大江帶著借錢給他的幾個人,這就直接回去職工宿舍,路上他還特意買了幾個安全套,要是到時候一不小心懷了孕,他可不虧大發了嗎。
結果,讓曹大江意想不到的是,他回去的時候,朱翠英正和別人歡快著,當時頭頂一片綠的曹大江怒髮衝冠,踹門而入,當即就和那姦夫扭打在了一塊兒。
照理說這事兒曹大江也沒這麼大火氣,他本來帶著人回來,可不就是讓自己老婆給人玩兒的嗎。
但錯就錯在,那朱翠英在旁邊煽風點火翻舊賬,把以前那些事情一一羅列出來,其中還包括曹大將在床上堅持不過三分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