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妃妃見狀也想扭過頭招呼身後的那些小子不要怯場,結果卻和我四目相對。
說句實話,要不是因為錢的事兒,我也早跑了。
“焉哥,我這順道過來看看你,最近生意還不錯吧?”
見其他人全都跑了,司妃妃立馬像是換了個人,表現出一臉討好的模樣。
煙鍋巴全名叫焉有權,因為小的時候老是喜歡撿別人扔掉的菸屁股,所以一來二去有了煙鍋巴這個外號。
靠著家裡面拆遷過後的賠償,在臨安做起了房產中介的生意,剛開始不溫不火,但是最近幾年似乎走了運,生意風生水起,賺了不少錢。
焉有權上下打量了司妃妃一眼,然後輕輕拍了拍旁邊兩人的肩膀,示意他們把傢伙事兒先放下。
“這是我一妹妹,今天特意過來找我玩兒的,來來來,進來說話!”
說著,焉有權直接上手拉著司妃妃就進了店,我見司妃妃半推半就,也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剛一進屋我就聞到一股子刺鼻的酒精氣息,包括煙鍋巴在內一共四個人,酒瓶菸頭散落一地。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很會玩兒的老妹兒。還愣著幹嘛,過來陪我兄弟幾個喝一杯啊!”
煙鍋巴抓起手邊的半瓶劍藍春,在桌上跺了跺,表情輕蔑,儼然是把司妃妃當成了陪酒女。
我當下心裡有些不爽,雖然司妃妃是個風塵女子,但這並不能夠成為別人可以不尊重她的理由。
好像司妃妃就只配做一些下作的事情一樣,我不喜歡煙鍋巴這種人,如果除了他對司妃妃的態度以外,硬要說的話就是嘴臉。
他現在這副嘴臉,就像是以前當慣了孫子,突然想做做爺的感覺。
不過我這完全是屬於皇帝不急太監急,司妃妃根本就沒把這當回事兒,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就把酒瓶子裡面剩下的小半瓶倒進了肚子。
真不愧是東北娘們兒,這酒量與生俱來。
“焉哥,你老妹兒我是東北人,有什麼話心裡憋不住,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想打聽一下我那房子的事兒,還請焉哥給我說句實話,是誰在我那房子裡面養了小鬼?”
司妃妃性子直,酒一下肚膽氣也就上來了,叉著腰目不斜視的看著煙鍋巴。
煙鍋巴舔了舔嘴唇,下意識的又掃了我一眼,然後又從旁邊開啟了一瓶一斤裝的二鍋頭。
“這是你新找的小公狗吧?讓他把這瓶酒吹了,我就告訴你!”
“你他媽說誰是小公狗?”
我頓時火了,順手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子。
我這人不算能屈能伸,但很多時候還算理智,只是唯獨接受不了別人對我的不尊重。
記得以前跟師父走江湖的時候,有人說我們師徒倆是叫花子,還故意往我們的飯桌上吐口水。
那一年我才十歲,愣是咬掉了那人半個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