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花姐是什麼意思,不過問她為什麼,她卻只是說以後我自然會知道,然後便岔開了話題。
“花姐又不會騙你。對了,你現在還沒個落腳的地方吧,司妃妃那兒偶爾去一次還行,正好我二樓還有兩個房間沒用,一個給你做臥室,一個給你做店面怎麼樣?”
花姐挑眉看了看樓頂的方向。
我表面笑嘻嘻,心裡MMP,剛才還說不會騙我呢,回過頭就又想忽悠我租房。
“花姐,行倒是行,只不過你看租金能便宜點兒?”
雖然說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可還有句話不是說,無債一身輕嗎。
老是欠別人錢,總覺得會低人一頭。
花姐看著我好像挑逗一樣的“咯咯”一笑道。
“不收你錢!”
我剛在心裡覺得花姐是不是良心發現的時候,花姐突然又接著說道。
“你在我店裡做生意,房租我可以不要,但我要從你每單的收入中提點,不多我只要兩個點就成。”
兩個點就是20%,看樣子之前司妃妃說得沒錯,花姐確實挺黑的。
不過我轉念一想,反正花姐又不會時常看著,我收入多少那還不是我說了算,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花姐直接把二樓兩個包間的鑰匙扔給了我,這兩個包間倒是寬敞,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人使用的關係,落了一層灰。
我簡單打掃了一下,到時候再置辦一些像模像樣的道具,也算那麼回事兒。
然後我便掏出手機,拍了第一條短影片,再配合上一些江湖上的暗語,就當試試水。
完事兒之後我便開壇起筆,準備把司妃妃的事兒給她辦了。
這並不意味著我將花姐的忠告拋之腦後,這事兒又和她沒什麼關係,提醒我應該是她知道些什麼,但是又不方便直接挑明。
但我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既然答應了司妃妃這事兒就一定要給她辦好。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司妃妃將那中年大叔的事情和那小鬼的事情捆一塊兒算,我要是不把那小鬼給一併處理掉,之前答應的那五萬塊錢指定得泡湯。
我深吸口氣,摒除一切雜念運筆如飛,筆尖在桌上的黃紙上拖拽著殘影,很快我便繪製好了一張借火符和兩張破煞符。
因為知道那小鬼具有實體的關係,所以我直接捨棄了鎮鬼夜叉那樣只對陰魂有作用的符籙,那一型別的符籙對擁有實體的陰物作用不大。
可能有人會問了,我跟著師父在上清宮閉關十年有餘,起壇畫符基本上是每天的必修課。
照理來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存貨一定不少才對,為什麼還要臨時抱佛腳。
這個我想大多數都是受到一些電影電視的影響,那兜裡的符籙就跟手雷一樣,不要命的往外扔。
其實九叔已經在電影裡面給我們做了最正確的示範,他每一次基本上都是現場繪製,不是為了裝、逼,而是因為符籙具有一定的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