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愣,看著抱著星星的雲浪皺眉,厲聲道,“你是何人,居然敢阻攔我的去路。”
男子的聲音過於大,而且聽著還有些兇,這一說話,突然就嚇了星星一跳,這叫雲浪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乖,不怕不怕,有哥哥在,不怕哈。”
雲浪這邊還給星星溫柔的說這話,可是抬眸之間卻是立馬淡薄起來,手一邊拍著星星安慰著,一邊冷冷的說著,“我是何人與你有何關係,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何突然將我主子的對手換了,這居心又是何在?”
對於雲浪的轉變星星並不害怕,乖乖的趴在雲浪的肩上看著被思舊抱著的時尋,還會朝時尋笑笑,她知道,雲浪這不是在兇她,所以她不害怕的。
雲浪的話也是時尋他們大體想問的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改了對手,還是說裡邊另有隱情。
“你主子?”男子看了一眼四周,“你主子是誰?”
“嘿,瞅哪呢,這裡,你瞎啊。”時尋見男子是直接忽視她,覺得對方好似有些太過於高傲了。
“你?”果真,男子看到時尋眼裡立即就更加輕蔑了,“你是何人?”
其實也不能怪他,當日抽籤的時候他並沒有在場,而且他為人本就高傲自大,對於浮塵宮來人一事也只是放在耳朵裡做做樣子,並沒有特地去調查過,在他看來,以浮塵宮的底蘊,那來的弟子身上所穿的也必定是特別名貴的布料,而不是什麼普通的蟬絲錦。
嗯,在他看來,時尋他們身上穿著的就是普通的錦緞料子,並不覺得稀奇什麼的,而且看時尋和思舊那頭上單調的裝飾,就更加不覺得有什麼了,最多也就是個長得好看的姑娘,沒準來這大比還是為了釣金龜什麼的。
“何人?”宋元歌平日裡就看不慣這些高傲自大的人,且不說別的,就光憑對方這突然換牌還如此狗眼看人低一事就叫他特別看不順眼。
“呵,他們可是浮塵宮的弟子,你居然不知?可瞎了你的狗眼了。”
“可不是瞎了狗眼,連人都認不齊,還好在這給我們玩高看。”楊林也是配合著,不要因為他不知道那牌號是哪個宗的。
“浮塵弟子?”男子很明顯愣了一下,再看了下宋元歌和楊林的服飾,想來他們應該不會騙人,隨後便有些臉紅,“我,我也是聽命行事的而已。”他原以為對方只是普通宗派的人,可是誰想居然提到砧板了。
在男子看來,除了超宗的,其他宗派都是普通宗派,誰叫他有個在超宗的兒子呢?
“哦?聽誰的命?”楊林問著。
“我,我……”有些吞吞吐吐,很明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罷了,就說說這牌號是哪個宗派的吧。”楊林自言自語著,“我猜猜哈,可是鳳陽宗的?”
聽到楊林的話,男子一愣,隨即又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的低頭,那拙劣的表演看得淵安晨都覺得假。
“看來我是猜對了,難怪那幫小子不在現場呢。”楊林原本想說龜孫子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叫宋元歌說他說話沒點正經。
“鳳陽宗的?”墨錦衣皺眉,“那可知是裡頭的哪一貨?”
“我還有事,先走了。”男子不答,直接開溜了。
“嘶,幹嘛一個個都這麼嚴肅啊,換人了就換人了唄,這人換了我倒覺得剛剛好,免得傷了如此可愛的小娃娃不是?”時尋見他們一個個的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便開口緩和了下。
“小娃娃?”小全指了指自己,“指的是我嗎?”
“不是你媽,是你。”時尋答覆。
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