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昨日我一探子滿身血痕回來了,你可知他說了什麼?”太子想起他那探子的情形就覺得手裡的茶突然有些噁心,便放下了杯子。
“回來了?”凰毅德懷疑,“他回來後說了什麼?”
“他說忘離憂身邊有一男子,且那男子是凰城裡奴隸市場的管事,名為藍川。”
“就這般?”感覺不止這些,若只是這樣,還不足以叫他防備。
“那你可知那管事的喊忘離憂為什麼?”自問自答,“他喊他為大人。”
“大人?”凰毅德皺眉,不是說奴隸市場的背後有人,那人強大到連皇上都不能輕易觸碰嗎,怎麼可能會是忘離憂這個毛頭小子,難道另有隱情?
“而且,你可知那些探子是怎麼死的嗎?”太子聽到那日探子的回覆依舊覺得有些許心驚膽顫。
“如何死的?”凰毅德頓了頓,“那奴隸市場的管事所為?”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非也。”太子閉眼,“乃是忘離憂所為,徒手,撕了他們。”
“徒手撕?”凰毅德還以為自己聽到了玩笑,“太子可莫要說笑。”
“說笑?”太子表示自己一開始也覺得那探子是在說笑,直到那探子說他之所以可以活著回來,那不過是忘離憂放他回來,用來給他們的警告。
可是這些太子都沒有跟德王說,他只是說等宗派戰的時候就知道了,其他的,一切隨他信不信,反正他的話也就說到了這裡,若是他還要去做,那若是暴露了,可千萬不要扯到他。
這邊的談話可謂是不歡而散,可是卻是叫凰毅德放棄了他的所想,也不是說放棄,他那是打算另作打算,既然這樣不行,那他便再想個法子,反正時尋,他是不會放棄的,這麼絕美的一個女子,他必須要收入自己的房內,哪怕是偷也得偷來。
“今天比試的名單出來了,來,星星,姐姐帶你去看。”剛剛給星星買了一串糖葫蘆就聽到了名單出來時的敲鑼聲,所以便直接抱著星星去看了。
“時尋,走慢些。”思舊只是付個錢,結果轉身時尋就抱著星星已經走了好一段距離,這叫他覺得有些許無奈。
“思舊哥哥。”墨子夜拿著糖葫蘆看著思舊,他也想要抱抱。
思舊回頭看了一眼墨子夜,然後又看看越走越遠的時尋,回頭,一把將墨子夜拎了起來,墨子夜整個娃都懵了,這好像跟他想的抱抱有點不一樣。
墨錦衣和忘離憂就走在後頭,墨錦衣還鬧著要抱忘離憂,結果老是被忘離憂拒絕。
“憂兒,抱一個嘛。”墨錦衣開始耍無賴不走了。
忘離憂嘆了口氣,然後手一甩,“愛走不走。”跑向前面的時尋,姐姐說的對,男人就不能寵著,免得寵賤了。
墨錦衣看忘離憂一跑,整個人都懵了一下,隨後連忙跑了上去,“憂兒,憂兒我錯了,別走那麼快啊,你家夫君還要不要了。”
“滾,老子不要了。”忘離憂聽著都覺得耳紅,這人怎麼越發不要臉了。
雲歸和雲浪還有辰非露走在最後頭看著,雲浪還好,雲歸和辰非露卻不是特別開心,臉上都有些陰沉沉的,特別是雲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