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堂的一位醫生聽到醫館外面的動靜,向外一看,發現很多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判斷出這些人有病。
當然,他沒有望氣的本領,具體是什麼病,還是得切脈才行。
能來這麼多病人,代表著善仁堂已經垮了,能不激動。
“嗯,等會好好給這些病人治病,我們一定要取得這些病人的信任,不能讓他們流失掉。”
裡面被叫做師父的人向濟世堂的這名醫生吩咐道。
醫生狠狠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是來看病的嗎?快快,大家裡面請。”
醫生顯得非常的熱情,站在濟世堂的門口處,做了一個請字。
“看病,看什麼病?把慕容宇文給我叫出來,我來踢館的。”
張亮沉聲說道。
慕容宇文,正是濟世堂的老闆,也是一位名醫。
當然,行外的人都只知道慕容宇文是名醫,但是行內的人更清楚,慕容宇文,其實是一名毒醫。
他用毒殺人,比用藥救人更可怕。
如果慕容宇文不來惹張亮,張亮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不打算找他麻煩。
如今被兩次踢館,張亮不作為,就不是男人了。
“哈哈,小子,你來踢館,我師父的館,也是你能踢的?”醫生大笑了起來。
在東灣村,竟然有人敢踢他們濟世堂的館,簡直不知死活。
“告訴慕容宇文,我叫張亮,是善仁堂的老闆兼首席醫師。”張亮沉聲道。
“什麼,你是張亮?”
醫生失神,眼神中有著淡淡的驚恐。
最近聽得最多的就是張亮兩個字。
因為他們的病人,全部都是因為一個叫張亮的年輕人離開了濟世堂。
他派了人過去踢張亮的館,張亮出現在了這裡,也就代表著一種可能性,他們踢館失敗了。
“廢話少說,把你師父叫出來。”
張亮沉聲說道。
暗處的慕容定文看著張亮,眼神有些陰晴不定。
如果比醫術,他絕對不可能是張亮的對手。
“呵呵,張亮小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啊,雖然你我從未謀面,但是你的大名,我如雷貫耳,今日你來踢我的館,我歡迎,不過我們比醫樣就沒有意思了,不如比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