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回去吧。”南宮退後一步,自己朝著屋子走去。
童娢覺得他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心道“還真的是冷。”
童娢回到屋子的時候南宮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剛才的婦人在坐著看電視。
看到她進來了熱情的招呼她過去一起看。
“阿姨,南宮呢?”童娢本著不與陌生人交談的原則還是覺得找到南宮比較好。
那婦人笑了笑說:“他應該是有工作,娢娢過來秋姨一起看會電視吧。”
秋姨?難道是南宮的那個親戚?
童娢架不住她的熱情,又一時找不到南宮,只好坐下來跟她一起看電視。
“秋姨,這裡只有您和南宮麼?”兩人一起看了會電視漸漸熟絡了起來,童娢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也是南宮從哪裡抓回來的阿姨,跟她聊起了天,
“對啊,他也不長回來,經常都是我一個人住,不過這下好了,你來了。”秋姨說道這兒還高興的拍了拍童娢的手。
童娢看她這麼高興不忍心告訴她自己馬上就會離開的事實了。
這麼大的房子平時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住,不會害怕麼?
“您怎麼知道我叫娢娢?”
“南宮告訴我的啊,你不是叫童娢麼,他的畫室裡都是你的畫像。”秋姨輕鬆地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卻嚇到了童娢。
畫室裡都是自己的畫像,難道南宮跟自己也有什麼關聯麼?
“他,怎麼跟您說的?”童娢試探著問她,想從她這兒得到一點訊息。
童娢的問題好像正好問到了秋姨感興趣的點上,她視線離開電視放在童娢身上,眼裡掩飾不住的開心跟童娢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