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雯本人的心情更不用說,要不是看著這麼多賓客在場,她現在都氣得摔茶杯了!
她覺得,這個秦婉儀竟然有這種能耐,居然偷偷地學會了這種神曲!
但是她表面還是極為驚訝地說道:“呀,姐姐彈奏的這首曲子我聽都沒聽過呢,看來是妹妹見識短淺了。不知道姐姐在鄉下的時候是和哪個奇人學習的?”
她這話語中帶著一些汙衊,刻意強調某個奇人,明顯就想把秦婉儀的清白給汙了。
秦婉儀知道秦雯的小心思,現在已經是第二世了,她瞭解秦雯就像瞭解自己一樣透徹。
“妹妹說的哪裡話,我雖在鄉間,但是也不忘自我鍛造,所以經常研習書中的學識,豈有你說的奇人?”
高展一聽秦婉儀的解釋,他也十分贊同地點頭:“嗯,大小姐果然天賦異稟,我高展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平時高展就對音律極為挑剔,現在能夠彈出神曲的秦婉儀還說自己是自學的,他對秦婉儀的欽佩又多加了幾分!
現在場下都是對秦婉儀的一片讚歎,秦雯心中無比憤怒,但是她還是堅持和秦婉儀鬥到底。
“姐姐,你的表演也結束了,現在該拿出賀禮了吧?不如我們一起將詩詞送上去給奶奶?”
秦婉儀淡淡地點頭:“好啊,一起!”
緊接著,兩人整齊地跪在秦老夫人的眼前,兩人說了一番祝壽的話,隨後秦老夫人說道:“婉儀丫頭,你是姐姐,現在就先看你寫的詩詞吧。”
旋即,秦老夫人攤開了畫卷,那紙上的內容也躍然於眼前:
“《浣溪沙賀壽》
歲月長流,花甲臨前,漸入暮年
遙想杏壇業,豐裕富足,氏族解疑,慈愛無邊。
如蠶吐絲盡,蠟炬成幹,獻身後而安享天年。
回頭望,滿園春香飄陌而上,憶芳華,那年猶在池邊笑顏。”
秦婉儀一邊跪著,一邊將這首詩詞給背出來。那些賓客聽後不由得一陣驚歎,這詩詞寫的正是秦老夫人年輕時候與老年時候的狀態。
而且詩詞中點到了秦老夫人辛苦為秦家,那勞碌的模樣和吐絲的天蠶一樣,秦婉儀很巧妙地抓住了這一點,顯然是在誇讚秦老夫人。
高展聽完之後,不由得拍起了手掌:“好詞!大小姐雖一介女流,可是心中卻有著男兒的氣概,秦大人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緊接著,那些人也開始誇讚秦婉儀。因為之前有些人不同詩詞中的意思,但是後來經過高展的解釋,一切都明瞭了。
原本屬於秦雯的風頭現在全被秦婉儀搶了去,這讓秦雯有氣也撒不出來!
秦婉儀看著所有的風頭都往自己這邊靠,她可以想象,一會兒秦雯獻出剽竊的那首詩之後,會有多麼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