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淺和秦微涼兩人觀望了莫約半個時辰之後,實在無聊得緊,乾脆抬步來到了秦畫身邊。
“伯父你好。”鳩淺想了想還是很激動地跟秦畫打了個招呼,鞠了個躬。
按照西秦的習俗,子女婚嫁,為人父親的人是有權力做主的。
西秦的母親就沒有,因為女人的意見太多了,一般都是反對。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鳩淺想要順利得到秦微涼,秦畫這一關是遲早得過的。
秦畫不知道鳩淺的想法,但是很感覺到鳩淺的友善。
“我說話算數,把她帶來了。”
秦畫看到興高采烈的鳩淺,剛剛還不太好的心情舒緩了一分。
“嗯嗯,伯父最好了,英明神武。”鳩淺嘿嘿一笑,開心地搓手手。
看到鳩淺又帶著壞笑搓手,秦畫想到了他在齊一門時向自己索要造化玄元丹時的情景,不禁莞爾。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一千多...十年了,你的修為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還停在人仙境界幹什麼?”
秦畫差點搞錯時間,說到一半快速改口。
鳩淺正在興頭上,沒理會秦畫語言上的這些細節,尷尬地笑笑。
解釋道:“嘿嘿嘿嘿,伯父我境界上出了點問題,九道雷劫只渡過了八道,所以看起來還是人仙境,但是我戰鬥力升上去了,真九境之下應該是沒有人打得過我。”
“九道雷劫只渡過了八道?”秦畫眉頭微皺,問道:“那你是算渡劫失敗了麼?”
秦畫覺得很奇怪,如果是失敗了,鳩淺怎麼一點渡劫失敗的樣子都沒有,依舊活蹦亂跳的?
關心鳩淺的人總是會問到他的境界問題,鳩淺對此十分無奈。
他這段時間,就此問題最少已經在人前解釋了十幾遍了。
鳩淺尷尬地上下揮手,說道:“賊老天只落下了八道天劫,第九道沒有!”
“嗯?到底怎麼回事?”秦畫覺得有點意思,“詳細講講。”
鳩淺看了看秦微涼,本來他不想在人前描繪渡劫時的細節,但是秦微涼很明顯也想聽,一臉的希翼。
罷了,說就說。
鳩淺整理一番思緒,將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是這樣的,那天我......”
鳩淺快速地將那一天的情形講了一遍,中途還詳細介紹了一番以武入道的事情。
秦畫覺得鳩淺有趣,隨口揶揄道:“你這樣強調你是以武入道的幹嘛?”